又到了万事屋不定时的团建活动。今天的活动内容是:和新八一起为转行的阿通应援。
幺幺灵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倚在银时身上,手中的应援棒有一下没一下地晃动着。
现场的气氛火热,各式各样的男男女女欢呼尖叫着,或喝彩或宣泄。伴随主持人介绍双方的话语,两位选手登上了擂台,互相致意完毕后纷纷做出准备动作,眼神犀利地望过去。
新八的欢呼声在阿通出场的那一刻高昂起来,他声嘶力竭地呐喊着,眼里的兴奋却在神乐冲上台之后,瞬间熄灭。
“我安东尼奥·神乐!前来为阿通助战!”
“……”
嘈杂的人群中,他们的沉默仿佛在世界开辟出了一个独属于他们的狭小空间。
“好丢人啊。我可不管啊,和我没关系。”
“都是你教育不到位所以才变成那样的,我也不管。”
“趁现在没人知道她和我们是一伙的赶紧跑吧。砸场子说不定要赔钱的。”幺幺灵面无表情地说。三人不约而同露出死鱼眼,边相互推卸责任,仿佛脚下踩着滑板边平移着走出人群。
几秒后,幺幺灵和冲田总悟面面相觑。静默半响,前者率先开口谴责:“月你怎么又翘班啊?现在不好好工作怎么拿到薪水?没有薪水怎么养活自己?怎么买得起漫展门票?这么多年工资没有涨的原因你心里清楚!都是因为你不够努力!”
“辉夜桑,我今天休假。顺便,我的工资比之前涨了不少,”他满脸无辜地回怼,“工作不努力的是你和旦那才对吧?没有委托上门你们就到这里看女人打架吗?”
新八听见他曲解自己的行动顿时忍不住了:“我们可是为了给阿通酱应援才来的!就算有委托,为了阿通我也可以翘班!”
“但是你们是准备走了吧?那位阿通小姐还在台上战斗哦,虽然有个傻子在搅局。”
“我们只是想去上厕所而已!阿银吃坏了东西非要我们陪他去!”新八毫不犹豫地把锅推给银时。
“为什么是辉夜?虽然我确实演过……但是你就不能好好叫我的名字吗月君。”
“这句话我原封不动的还给你,辉夜桑。——旦那你是小学生吗?上厕所还要人陪的啊。”
“新吧唧,明明就是你自己想上厕所别倒反天罡,”银时淡定地反驳,接着又把矛头转向幺幺灵,“你也真好意思说啊,那么闹腾给大家添麻烦,还差点毁了整个月见祭。”
银时一个手刀劈在她头上,随后勾着她的脖子,阴阳怪气喊她:“你说是吧?第二年就被换掉的辉夜姬大人。”
“热死了啊,别靠过来,”幺幺灵推开银时,用写有阿通彩色字样的扇子给自己扇了扇风,“输给假发我也是心甘情愿了好吗。”
“在这里见到也算有缘,带你们去个更有意思的地方吧,”说完,总悟转头用手作喇叭,朝着台上大声喊道,“中国妹!!旦那说请吃饭!”
银时一脚飞踢过去:“谁说过那种话啊!”
总悟应声倒地,同时神乐也利落的解决了阿通的对手,听到声音一个空翻,稳稳朝着他们的位置飞来。
“咚。”
这是银时倒地的声音。
新八和幺幺灵看着周围惊异打量他们的目光无语凝噎,露出事不关己地表情默默离去。
“我不认识他们。”
“我也不认识。走吧阿灵,我们去吃饭。”
“芝士火腿焗饭。”
“我是没意见,但我的钱包有意见。”新八看着自己干瘪的钱包,里面只剩下了几个硬币,如果他们今天没有骑电动车来,那么这几个硬币也会在回去的时候彻底挥别他的钱包。
“咚。”
“咚。”
这是新八和幺幺灵倒地的声音。飞过来的银时和神乐直起身子拍了拍身上的浮灰,指着倒地的两人谴责道:“万事屋都已经要穷到和定春抢狗粮的地步了!你们居然还想着吃芝士火腿焗饭!那种东西是我们这种穷苦人家吃得起的吗!!”
“就是!就是因为你们花钱大手大脚,我们家才快要破产了阿鲁!有你们这两个败家子真是家门不幸。”神乐虚伪地擦了擦眼角的泪,一副被伤透了心的模样。
新八从地上爬起来揉了揉自己被神乐踹疼的腰,毫不客气地吐槽:“你们那副老爸老妈的语气是怎么回事啊!?万事屋穷是因为接不到活发不起工资!明明是阿银的错吧和吃芝士火腿焗饭有什么关系!再说了万事屋根本没产可破啊!从一开始就没有产啊!”
幺幺灵则是顶着疼痛的后脑,略过银时,把目光转向总悟,面无表情道:“麻烦你加个班月君,我要报警,他无故伤人,建议死刑。”
总悟无辜拒绝:“我不想加班,辉夜姐你直接拔刀吧,我会当做没看见的。”
银时无能狂怒:“喂!!给我加班啊混蛋!”
喧闹与嘈杂的混乱场面过后,话题终于被总悟带回了正轨。总悟说的更有意思地方是一个叫做炼狱关的地下斗技场,看得内容虽然也是格斗,只不过却并不是阿通和家庭主妇春阳之间的那种,而是更残忍、更危险的格斗。
台阶形的座位围绕在格斗场的四周,放眼望去座无虚席,每个人都带着兴奋的呐喊与欢呼用来诉说他们对厮杀的期待,那是对血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