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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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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已快中午。www.xiashucom.com

打开电脑,收到

暖暖的回信。

信上写:凉凉。

你还活着就好。我很好,也活着。

快去吃饭吧。

暖暖在北京。

我洗了把脸,下楼去觅食。

街景是熟悉的,人们讲话的腔调也熟悉,我果然回到家了。

在北京连续八天听了太多捲舌音,老觉得声音在空中不再是直线传递,而是化成一圈一圈像漩涡似的钻进耳里。

我的耳朵快多长一个涡了。

下意识摸了摸耳朵,说:之前让您受累了。

吃饱饭后,又看了一次徐驰寄来的相片档。

视线依然在

暖暖的影像前驻足良久。

看完后眼睛有些酸,擦了擦不知是因为眼酸或是难过而有些湿润的眼角。

关上电脑,躺在床上。

再度睁开眼睛时,天已经黑了。

不管是白天或黑夜,我重复觅食、开电脑、看相片、发呆、躺下的过程。

感觉叁魂七魄中少了一魂两魄,人变得有些恍惚。

就这么度过第一个完全看不到

暖暖的日子。

之后连续两天,我仍然无法脱离北京状态,脑子里有些错乱。

觉得实在无法静下心时,便写e-mail给暖暖。

两天内写了七封e-mail,暖暖也回了我七封。

信的内容都是具体的事物,而不是抽象的感觉。

我不会写:台湾的风,在没有你的黑夜里,依然无情地颳着。

暖暖也不会写:失去你的身影,北京的太阳也无法照亮我的心房。

我们都只是告诉对方:正努力活着,做该做的事。

偶尔也起了打手机给暖暖的念头。

现在手机普遍,可随时随地找到人;但也因随时随地,对方人在哪里、做什么事,你完全没概念。

比方说,我在北京第叁天时,接到一通大学同学打来的电话。

「现在有空吗?」他说。

「有啊。」我说。

「出来看场电影吧。」「可是我人在北京耶。」「…………」所以我总是克制住想打手机给暖暖的欲望。

一方面是因为电话费可能会很贵;另一方面是觉得没什么特别奇怪的事值得打电话。

如果我在路上捡到很多钱或是突然中了乐透,那么两方面都可满足;既有钱且这种事非常罕见。

但我一直没捡到钱,乐透也没买。

第四天醒来时就好多了,起码想起自己还得找工作、寄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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