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河也是没有想到,这宁婉蓉居然为了自己,毅然想踏入修行。
但是自己哪里会教人修行啊。
难道教别人像自己一样挥剑?一直挥几十年?几百年?甚至千年?
这种方法对自己有效,但不能确定对别人同样有效。
何况修行哪有那么容易,冬练三九,夏练三伏,日复一日,枯燥无比。
而且还随时有陨落的危险,踏入修行,要么成为别人的垫脚石,要么别人成为你的垫脚石。
一入修行岁月催,蓦然回首,身后血流成河,尸骨累累。
“宁小姐,天下男人多得是,何必为了我这般,不值得!你有大好的荣华富贵,何必去受累。”
陆安河叹了一口气,若他只是一介凡人,此般姻缘自是极好。
但是自己没有回头路,甚至还会连累宁家所有人。
“我就觉得你好,比所有男人都好!”
“你还小!”
“我哪里小了?”
宁婉蓉挺了挺胸脯,一脸不服气。
“呃……是不小了!”
特么的,看啥呢,又说啥呢!
“那个……宁小姐,我去看看宁家主办事如何了?”
陆安河急忙找个理由,飞快出了小院。
要是再被宁婉蓉纠缠下去,一个不小心把持不住,后果难料。
他对宁婉蓉,还是少了一丝感觉。
感情这东西吧,强求不得。
没有渣男的命,就不要得渣男的病,这是陆安河的原则。
宁婉蓉见陆安河出了小院,气得在原地直跺脚。
此刻!
一位修士御剑而来,率先来到了青风镇,一身青衣,气质不凡。
奈何面容丑陋,别人是胸怀大痣,但此人怀痣却怀到脸上了。
此人来青风镇,自是为了一个人,那就是陆安河。
“独孤剑魔陆安河何在?可敢与我六指剑痴风清云一战!”
这风清云是个暴脾气,来到青风镇上空,便是发出一声大吼。
声如震天,如雷贯耳。
陆安河看着那人,压根就不想理会。
就算要战,此时也并不是时候,何必把时间浪费在这人身上,继续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陆安河,你莫非是惧怕于我,不敢迎战?”
“陆安河,你恶贯满盈,今日势必替天行道,诛杀尔!”
“陆安河……”
风清云见陆安河不出来迎战,连番发出大吼。
陆安河自是听得,而且听得一脸懵逼,自己啥时候恶贯满盈了?
莫非是有人走漏了自己是帅逼的风声,从而让那人产生嫉妒了?
对,一定是这样!
人有人祸,事有事祸,难道帅也有帅祸?
生,非我所愿;帅,非我所求,帅得流油,自当我命油我不油天!
……
“你这个瓜娃子,一到这青风镇就嚷嚷,瞎嚷嚷啥呢,吓得我家母猪都流产了,要找陆公子去宁府啊。”
“特么的,劳资便秘几天了,好不容易要拉出来,被你们一声吼,又特么缩回去了。”
“我看你不是剑痴,你是脑痴!”
……
青风镇不少人气急败坏,朝着风清云大喊。
“唰……!”
风清云的身影降临宁府前,便又开始叫嚣起来。
“陆安河,六指剑痴风清云向你挑战,可敢出来一战?”
宁府的门童何时见过这样的阵仗,急忙闭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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