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秋玲在此刻举起古刀从法尔玛的背后刺了进去,伴随着一声刺入肌肉的美妙声音,法尔玛的心脏被刺穿了。
一位上古时期的神明,在此刻,如同天边划过的彗星……陨落了。
周围的水龙卷迅速便平息了下来,冰岛再次暴露在了阳光之下,而阳光之下,还站着摇摇欲坠的解秋玲,和倒在冰岛冰面上的法尔玛。
解秋玲将刺穿法尔玛心脏的古刀拔出,伴随着古刀退出法尔玛身体的,还有法尔玛的心脏,它被刺穿插到了古刀的刀尖上。
解秋玲看着仰面朝天的法尔玛,她还并没有死亡,她身体中仅存的一些神力还在维持着她的生命,不过她的时间也不多了。
“有什么遗言吗?法尔玛女士。”解秋玲捂着自己不停流着鲜血的腹部,问道。
“我……我,”法尔玛说着,她每吐出一个字,便吐出一口鲜血,很难想象她曾经是一位强大的神明,“我还想……最后见一面……我的孩子们……”
“所以,说出这句话的是你法尔玛,还是女娲?”解秋玲干笑了一声问道。
“都是。”法尔玛的眼角竟然在此刻流下了一滴泪,她感觉……好冷……好冷……
“孩子,妈妈,来找你们了……”此刻的法尔玛,终究还是没能逃过命运,从被三剑权会盯上的那一刻,她和孩子们早就已经是渔网中的鱼了,他们拼命挣扎,显得那么无力,一切其实早已定数。
法尔玛,死了,她的思想停滞在了回忆和孩子们在金鬓马孤儿院生活的快乐时光中,那是她翘首以盼的生活,可它却没有被打上“永远”的符号。
此刻,悲鲸长鸣,百花凋零……除了人类,万物都在此刻心碎,祭奠着他们共同的母亲。
……
南极点,半空中,一架直升机正以一个奇怪的姿势盘旋着下降,与其说是下降,不如说是……正在下坠,将要坠毁。
这架直升机的螺旋桨已经被黑色火焰给烧的仅剩一半,就连机舱壁也是千疮百孔的。
只见那直升机上,驾驶位和副驾驶上分别坐着杨娜娜和夜阑,而后座上则是坐着波利斯和被绑成了一个粽子还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汤浩。
显然,杨娜娜等人抢夺了这架原本作为撤退用的直升机,并把原本的直升机驾驶员汤浩给绑了起来并想要将其打晕,但显然不太成功,没有打晕汤浩,反而将其脸打的肿的像个猪头。
“妈的,说好回来救小解,结果碰上一场火雨!真他妈倒霉!”直升机的驾驶位上,杨娜娜把握着直升机操纵杆,大骂道。
“所以,我们还有救吗?直升机不会坠毁的对吧?”波利斯紧紧的抓着直升机上的扶手,生怕从如今正在“下降”的直升机上掉下去。
“你认为如果不会坠毁的话我会骂娘吗?”杨娜娜拿起腰间的酒壶一边喝着酒一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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