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腿倒是怎么回事?”
“谁知道啊。不过据说,打小就有的残疾。”
“可怜。”
两人抬头,相视嘿嘿一笑。
余霄并没有丝毫歧视残障人士的意识,整个鲛人族也没有。
他们这样私底下叫应泽,实在是因为对应泽的敌意。对方太强大,他们却没什么招。这种敌意就变得根深蒂故了。
“这种人啊,不是我偏见。身体上有问题,心理就容易扭曲。你可千万要当心,千万别让他把给你逮住了。更不能暴露自己身份。虽说我们鲛人生命力强,但也不是不死之身。”
“嗯。”余霄点头应道,神情有点走神。
但下一秒,神思就被手里的游戏拉了回来,“我去,你往哪儿在打呢。”
......
“地脉紫芝”总部是一座临海八层建筑,由主楼与附楼构在。建筑前面是广场,广场正对着的就是赤珠海湾。周边都是各种高大的树木,海风习习,让夏末也不觉得那么炎热。
余霄闻着海水的腥咸,步入大厅。
面试地点在顶层会议室。建筑内部走廊纵横,过道交错,余霄沿着一路写着“面试者请这边”的标识,才摸到地点。
走廊上已乌压压地坐了很多人。放眼一看,都是二十出头的帅哥靓女,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演员试镜。余霄随便数了数,五十个。在这里面,只会产生三个岗位。
余霄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摸出手机。他拿到的是三十六号,整个上午不一定轮得上他。
面试的人多,进进出出却安静异常。即使有人说话,也都窃窃私语,像是秋季落满松针的地面,踩上去只是沙沙作响,更显得四下安静。
这个品牌神化般的崛起与现今地位,让应聘者心怀敬畏而谨小慎微。
余霄玩了两把游戏,毫无征兆地猛地一抬眼,正对上一双眼睛。
鲛人类的触觉告诉余霄,这双眼睛足足盯着他看了一个小时。眼睛的主人是个圆脸短发的女孩儿。触到余霄的视线,忙把头仰起,佯装打量天花板毫无生趣的设计。
余霄垂下目光,看向手机。但没过多久,身上那种毛炸炸的,连头发根都要竖起的感觉再次袭来。对面女孩目光又轻悄悄地压了上来。
余霄把手机往裤兜一塞,向长廊另一侧走去。
大楼走廊宽阔干净,铺着纹理清爽的地砖。走廊两侧陆陆续续地出现些房间,都是厚实的木门,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中间还有通向别处的走廊,挂着一些科室的牌子。
余霄不禁多看几眼,脚步跟着转进了另一个方面。
一抬头,忽见对面一个人影。一身黑色贴身西服,细窄的腰身,比例完美的长腿,如同翩翩贵公子。
余霄再一看脸。哦,原来是自己。
对面是个设计巧妙的仪容镜。小半边是镜子,大半边是胡桃色的横木构成的一个隔断。
余霄一直以来都是校服,卫衣,牛仔服。长这么大还没穿过西服。现在换了个类型,余霄有点不认识自己。
就在余霄沉迷认识全新自我的时候,一个声音在他耳边陡然响起。
“看够了吗。”虽然是疑问句,但语气平铺直述,如同陈述,嗓音冷淡低沉,带着天然的怠慢。
仪容镜里映出了半个人影。
人影坐在什么物件上,只露出半个车轱辘。车轱辘上边是扶手。一只胳膊半搭下来。半卷的黑色衬衣袖口里露出一只修长削瘦的手。手指微曲,骨节突出。
余霄一转身,看到镜中人的全貌。正坐在什么东西上,一双眼睛阴云密布,正沉沉地看着他。
这仪容镜是公司的公共资源,自己没事给人占了,人不高兴也应该。余霄忙侧过身,让出半片镜子。
那人没动,眼睛里的阴云却开始堆积。
余霄又让出几步,整个人从镜子里退了出来。总觉得这下应该不碍事了,但那人依然纹丝不动。
那人看了余霄两秒,嘴唇动了动,吐出几个字:“你挡着路了。”
与他的眼睛里明显的不悦与不耐相反,他的声音克制、淡冷。
余霄这才清悟过来。敢情人家不是来照镜子的。
余霄忙两步溜到墙边。这个过道其实很宽阔,对方乘坐的东西也不大,但余宵还是腾出了大片位置。
那人从余霄身边滑了过去。车轱辘碾在光滑的地砖上,毫无声息。
余霄看着这东西在自己眼皮底下无声驶过,目注那人的背影一瞬间,抬手一拍脑袋。
这特么不是电动轮椅吗?
瘸子,出现在这个地方,神情冷淡,举止倨傲。
这些特点组合在一起,那这人就是.......应泽?
作者有话要说:我的连载文《漂亮炮灰,稳钓男主》求收藏啦~~
乔生生,漂亮如玉瓷的猫,打小被惯到大,只要喜欢的,就会想尽办法弄到手。
看上了家道中落的隋时风,一纸协议,把人弄到自家别墅不说,还色迷心窍,投资网剧,让人在剧中爱惨了自己。
献香吻,公主抱,还要时不时地鸳鸯浴。
直到他觉醒自己是一本主攻文里的小炮灰。而隋时风是男主攻。
等到隋时风男主光环迸发,就会迅速搞垮了乔家家业,还会把他卖到地下酒吧。
觉醒后的乔生生,看到热气氤氲的白玉池,暧昧低垂的白纱帐。听到场记打板声。
这是,在拍鸳鸯浴?
原本,乔生生不过是想借机摸摸隋时风漂亮的腹肌,性感的人鱼线。
现在,决定奋起自救的乔生生,仰起红扑扑的小脸,用蜜般的讨好声音,“要不,你来摸我吧。”
隋时风:?
………
乔生生连夜修改了剧本:隋时风献香吻?那就改成自己献。
隋时风跪地示爱?那就主动说喜欢。
后来,男主受出现,他还带着隋时风一起上恋综,给两人制造爱的机会。
为了表示自己已放下隋时风,还带着小鲜开轰趴。
嘈杂喧闹的别墅,隋时风把乔生生逼到墙角。
吓得软乎乎的乔生生:“哥哥,你能放我条生路吗?”
隋时风压了上去,在他耳朵说出剧里曾讲过的台词:“生生,这一辈子都别想从我身边逃离。”
隋时风认为自己是雪峰上的岩石。
在乔生生面前,却成了压不住的地火,无法餍足的野兽。
钓而不自知.笨蛋美人受(乔生生)×被钓禁欲系攻(隋时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