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是有我么?”春宴对刘院长笑道,“就把他交给我吧,我会让他乖乖喝药的。”
刘院长想起她和春宴一个星期的赌约,于是把药碗搁在床头柜上,临走之前有点不放心,又对春宴说:
“这小兔崽子喝药就从来没乖过,要实在不行,那就还是老办法,叫几个年龄大点的小孩一起帮忙按住,把药灌进去就行。”
小孩听到她这番话,眼神瞬间变了,跟只小恶犬似的,眼看就要掀开被子蹿出去咬刘院长,被春宴伸手拦住,重新按回被窝里。
小孩直直盯着春宴,眼眶气得通红。
春宴把房门关上,又走回床边,居高临下地对小孩说:“她是孤儿院院长,你咬伤她只会让你在这里过得更惨,你想这样吗?”
小孩的胸脯还在剧烈起伏,他紧咬着嘴唇不吭声。
“刚才听到了吧?我跟刘院长保证了会让你乖乖喝药。”
一听到这话,小孩恶狠狠地盯着春宴。
春宴不以为意,又接着说道:“不过我这个人不喜欢麻烦,像刚才这种大阵仗太浪费精力了,我还是希望你乖一点自己主动喝。在这之前,先说说看,你为什么不肯喝药?”
小孩紧抿着嘴巴不肯说话。
“不说是吗?给你三秒钟,不说我去找剪刀了。三、二……”
小孩皱眉,在他即将喊一的时候才不情不愿地吐出一个字:
“烫。”
想必以前刘院长那种强灌的方式让小孩有心理阴影了。
春宴了然地点点头:“那就等会儿再喝。”
等药凉得差不多的时候,春宴又从自己的行李箱里拿出了一盒巧克力。
“吃药了。”
“不……”
趁小孩张嘴说话时,春宴剥了一颗巧克力塞进他嘴里。
小孩措不及防,下意识含了一下嘴巴里的东西,顿时感觉到甜丝丝的,巧克力和榛果的香气弥漫在口腔里。
春宴问他:“好吃吗?”
小孩不回答,但口嫌体正直,跟只小松鼠似的不停地嚼动着,嚼完了,眼睛一会儿看天花板,一会儿又忍不住瞟春宴手上的那盒巧克力。
春宴轻笑一声,对他说:“我给你十颗巧克力,你把这碗药喝了,这个交易同意吗?”
小孩眼神飘忽了几下,眨了下眼,就当同意了。
春宴给了他十颗巧克力,小孩小心翼翼地拨开一颗,咬了一小口,好甜!
喝一口药,咬一小口巧克力,最后药喝完了,巧克力还剩了不少。
小孩数了数,整整剩了五颗!
他舍不得吃,就藏宝贝一样藏在了枕头底下。
春宴又给他一颗:“一颗巧克力,回答我一个问题?”
“好吧。”
小孩把那颗巧克力握在手心里。
“为什么不肯剪头发?”
小孩似乎想起了不好的回忆,嘟着嘴道:“因为光头很丑。”
十二岁的小孩就这么爱美了吗?
春宴扫了一眼小孩后脑勺的苹果啾啾:“这头发你自己扎的?”
小孩神色傲娇地点点头。
扎了苹果小啾啾,他就是整个孤儿院最靓的崽。
接着他又朝春宴伸出手:“这是第二个问题,你要再给我一颗巧克力。”
春宴被他给气笑了。
大概是药效起了作用,小孩喝完药就昏昏沉沉地睡了,春宴把空药碗拿去厨房洗,刘院长在厨房洗土豆。
她看到那个空药碗有点吃惊:“那小兔崽子肯自己喝药?”
刘院长又说:“你既然能让他自己喝药,那你看看有没有办法让他剪掉头发。”
春宴脸上仍旧淡笑着,心里却在盘算:虽然用巧克力哄着小孩喝药了,但如果想让他剪掉那个小啾啾,那估计多少巧克力都是没用的。
那小啾啾就是小孩的逆鳞,谁都碰不得的那种。
春宴问刘院长:“为什么非要他剪掉头发呢?”
“其他小孩都剃光头了,他一个人搞特殊不好。”
看来必须得完成这个任务了。
虽然有点对不起那小孩,但为了不让自己流落街头,春宴还是决定想办法完成这个任务。
但问题是剪头发这种事,如果小孩不愿意,也不能强行帮他剪,要是反抗激烈,很容易伤到脑袋。
就在春宴思考怎么办的时候,突然听到院子里传来一声哀嚎。
刘院长气得把土豆扔回菜盆里:“肯定又是那孩子惹事了!”
春宴点点头:“我去看看。”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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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宁幼崽时是个小吃货,班里的江郁小少爷有钱又大方,每天带他去小卖部买吃的,而且只给他一个人买!
“小猫养一只就够了。”
正在啃香肠的谢宁:“?”
所谓的养小猫指的不是自己吧?
不是吧不是吧?
反正每天都有人投喂,谢宁美滋滋的,后来吃着吃着不对劲了:
#江郁为啥每天放学跟在我后面?#
#江郁为啥卧室里贴满我的照片?#
#江郁为啥收藏我用过的橡皮擦和旧手表?#
有人给他递情书,江郁更奇怪了,每天都要在他耳朵后面咬一下,留点痕迹,彰显他的存在感。
“小猫是有主人的。”
阅读指南:攻患有情感依赖症,对受特别偏执,角色行为请勿模仿。
暴躁小猫受 X 偏执恶犬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