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系临城的名字,小醉鬼童塔塔下意识转头寻找,“辣有香香橙哇?”
随即撒开班主任,朝赵津安那“壮士”堆里冲,差点一头扎进人怀里,被系临城拎着领子提溜了出来。
童塔塔猝不及防,酒杯一下掉在了地毯上,下意识就想扑到地上捡,“呜呜沃德鸡米花……”
“站好……”
系临城将要瘫下去的人抱起来,刚想说话,“壮士”桌突然发现了他,“哎,校草兄弟!”
“谁?”边上几人迷瞪着眼转头。
赵津安率先端着酒杯走出来,试图与系临城勾肩搭背,“兄哎——”
结果被系临城抬手挡开,身形一晃三歪,差点倒地上。
被提起来的童塔塔迷迷糊糊地看向架着自己的人,“香香橙?”
“香什么香,快熏死了,”系临城被他满身酒气熏得眉头一皱,“不是不让你喝酒的吗。”
赵津安踉跄着站稳,转头看到两人后,眼睛不停眨巴,“嘿!妞儿你,你老攻来接你了嘿!”
说着手一转,酒杯里的酒撒了一圈,“兄嘚们,不枉我一百单八将千辛万苦保驾护航,校草兵临城下,被咱妞偷塔了!”
“大功告成,可喜可贺!”
一干人摇晃起身,齐齐举杯,中二病般冲天三拜,“玄德兄在天有灵啊!”
“串,串台了,”一人打断众人,“明明是皮卡丘!”
“啥啊,人家那叫丘皮特儿!”
“啊对对,皮球儿特,恭喜恭喜啊。”
系临城越听脑袋越大,架着童塔塔从人堆里逃出去,走向班主任那桌,准备打个招呼先离开。
结果还没到人跟前,怀中醉鬼突然转向舞台,要去抢那深情演唱者的麦克风。
系临城怕他摔倒,赶紧上前将人拉回来,没成想童塔塔开始大撒泼:“窝们的芬礼,凭什么他唱锅!要唱也得窝唱!”
“别闹。”系临城将他伸出去的胳膊拉回来。
“布行,窝结芬又不是他结芬!”
系临城将他拖走,“走走,咱去跟老师打个招呼然后回家。”
“嫑!”
“听话!”
“呜,香香橙不样我唱锅,香香橙不爱我呜哇——”
哭声太过“凄惨悠扬”,引得四下醉的没醉的纷纷好奇转头。
“谁,谁欺负俺们妞儿了?!”
眼看“各路鬼神”又要开始上头起哄,系临城也顾不上招不招呼,直接将人扛起来往门外走。
“哇呜!咳!”
童塔塔猝不及防,趴在系临城肩上一步三颠,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
走出房间关上门后,系临城怕他不舒服,将人撂下来,架着腋下逼他站好,“嘘,别嚎了,看清我是谁了没?”
小醉鬼醉眼迷离,眨巴了两回,大着舌头:“你,你不就是个香香橙嘛!”
“啧。”
系临城无奈咂舌,默默忍了,将人抱起来就往大厅走。
醉鬼被抱着也不老实,左挣右扭,好好的公主抱拧成了考拉抱。
再次将系临城当成大树般,手脚并用地紧紧缠着,差点缠得系临城没法迈步。
无奈,系临城只好将人往上托,无视路过的一干人,径直往外走。
“香香橙……”
“嗯?”
醉考拉埋在大树脖子里深深一嗅,“你好香啊。”
“嗯。”
“香香橙……”
“嗯?”
“窝们结芬了吗……”
“你想结吗?”
“响。”
“那就结。”
“香香橙……”
“干吗。”
“窝袈裟好像掉了……”
“啥?”
系临城扭头一看,身后三步开外,鞋底朝上。
无奈,只好回去给他捡鞋。
结果走了没几步,另一只也掉了。
走出酒店大门时,系临城身上缠着醉鬼,手里拎着俩鞋。
到车边打开后车门,将人安置在后座,蹲下给他穿鞋。
“想不想吐?”系临城抬头看向他。
大概被夜风一吹,醉意浅了几分,童塔塔揉着眼摇头。
穿好鞋,他将人往里面抱,要起身时却再次被缠住。
不待他询问,一双柔软的唇突然贴上了他的侧颈。
系临城微微一愣,感受着那温热的鼻息,扑在脆弱的动脉旁。
扑通……扑通……脉搏在昏暗中奋力奔腾。
直至那道软滑的湿润侵袭,战栗从耳后蔓延至周身,他迅速挣开醉鬼的纠缠。
看着那双迷离的眼眸和醉鬼面上的不满,系临城没忍住,含住了他那作怪的唇瓣,直到将人吻得喘不过气,轻哼着推搡,才松开桎梏。
揉着对方通红的唇珠,他轻声呢喃:“小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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