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蓝柔狠狠摔到远处的桌子上。

“劈啦啪啦——”桌子被撞击以后发出一系列的倒地的声音。

蓝柔支撑着自己想要站起来，颤巍巍地去拿掉落在地上的小刀。

下一秒，一脚直接踹倒了她的肚子上，瞬间就让她失去了行动能力。

周围同学目瞪口呆地看着脸色森寒的楚谨言像是踩一个破布娃娃一样，一脚一脚踩在蓝柔身上，一脚比一脚狠。

蓝柔原本还能发出几声呻吟，最后口腔里都开始冒出血迹，奄奄一息的样子。

周围同学回过神来，想要去拉开楚谨言，却被楚谨言阴寒的气息吓到不敢靠近。

楚谨言眼神像是看不见蓝柔不断流出的血一样，只是一脚一脚地踩着。

“别踩了！再才她就要死了。”顾清从后面抱紧楚谨言的腰身，阻止他的行动。

楚谨言感到背后的软绵，像是一下子被定格来一样，慢慢地转过头，看着顾清：

“你不希望她死？”

此时的楚谨言是顾清没有见过的，眼神里诡谲的没有生的气息，似乎沉溺于暴虐之中。

顾清抿了抿唇，抱紧了楚谨言的腰：“她这种人，不值得你把自己的手弄脏。”

楚谨言突然一僵，闭了闭眼睛。

他这种手里早已不知道沾了多少鲜血的人，多一个也无妨。但是此时，听到自己的小女人这么说，楚谨言放弃了。

沉默地移开脚，会抱住顾清，语气一下子又变得温柔起来：

“姐姐，对不起吓到你了。”

其他同学：不不不，是我们被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