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昼:我可不止口才好……
叶晚:帮我报警把人抓起来,谢谢。
叶晚回头看着表情千变万化的白昼,“怎么了?”
白昼快速地发了条“突发状况,停播一天。”
直播间:“光啊,你快回来,我一人承受不来,你快回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这样子,播嘛播嘛……”
“得补回来,必须补回来,不然我要闹了。”
光速发完消息,关上手机,白昼心虚地摸摸鼻子,“没事。”
叶晚瞄了眼时间,“你不回去直播吗?已经到时间了。”
白昼穿着差不多干透的衣服,面不红心不跳地撒谎,“今天不播了。而且晚晚,你忍心让我湿着衣服回家吗?”
“对了,我还没给你换药呢。”白昼指着叶晚保鲜膜还没来得及拆开的胳膊。
叶晚:该来的总会来,根本躲不了,可是真的很疼啊,不行,我得保持形象,我,叶晚,不怕疼。
白昼轻手撕开裹得严严实实的保鲜膜,正准备拆绷带,叶晚打断道:“不是衣服还湿着吗?快去冲一冲,省得一会儿感冒。”
叶晚:逃避可耻,好使就行。别管黑猫白猫,抓得住耗子就是好猫。
白昼半推半就被叶晚关进了浴室,“没有换洗衣服……”白昼试图推开门,门外的叶晚丝毫不退让。
白昼:和想象中的剧情不一样啊,发展走向都太不受控了啊。好歹让我先把药换完啊。
叶晚:“你听话,先洗澡,我去给你拿衣服。”
白昼放弃挣扎,无所谓了,过程怎么样不重要,结果是一样的就行。
白昼衣服脱了一半,门被叶晚拉开。
叶晚交代着手里的衣物,“浴巾是新的,内裤也是新的,睡衣你先穿我的吧,内衣我不知道你的型号……”
叶晚抬头挑眉,“现在知道了,你穿不了我的。”叶晚的表情暧昧且戏谑。
白昼慌乱地双手环在胸前,叶晚调侃道:“你都把人家看光了,干嘛这么小气……”
白昼:好像有点儿道理。
然后,白昼坦然地放下双手,大大方方地褪去衣物。
叶晚:短短几天,这孩子到底经历了什么啊,我那么大一个脸皮薄如蝉翼的白昼呢?这个淡定脱衣服的还是我认识的白昼吗?
白昼:“不出去吗?准备和我一起再洗一遍?”叶晚晃着神。
叶晚:“你洗,衣服挂这儿了。”
待门彻底关上,白昼长舒一口气。
白昼:吓死了,还好没露怯,追晚晚切忌脸皮薄,还得在修炼修炼,火候还是不到位。
白昼拍拍胸口,低头看了一眼,还好吧,挺正常的,分明是晚晚身材太好了……
白昼洗完澡,拎着和叶晚身上同款不同色的吊带,老脸一红,这未免短了点儿吧。
鉴于白昼比叶晚高了半头,这就导致白昼换上睡衣之后,在所难免得捉襟见肘。
白昼磨磨蹭蹭地推开门,伸脖子一刀,缩脖子也是一刀,豁出去了。
白昼倒是放开了,接下来为难的就成了叶晚。
叶晚:“一定要换吗?非换不可吗?真不能不换吗?”
白昼:“一定要换,非换不可,真不能不换。”
叶晚依旧不为所动,一脸抗拒,在医院她是身不由己,况且当时真没那么疼,谁知道这玩意儿它后反劲儿呢?
白昼:“不换药怎么好,而且会留疤的。”
叶晚:“你不是说对我负责吗?”
白昼:“对啊,我现在就是在对你负责。来吧。”
叶晚:“来就来,早死早超生。”叶晚嘴里念叨着,安慰自己。
白昼正在整理药物,没听清叶晚说什么,“神神叨叨地干什么呢?”
叶晚把手递给白昼,“你一定一定要轻一点。”
“好。”
叶晚半靠在白昼身上,她才没有害怕,她只是见不得血腥。
白昼能明显感受到叶晚的僵硬,更加轻柔地拆开绷带,朝着伤口轻轻吹气,试图减轻叶晚的痛苦。
暴露在空气中的伤口让白昼更加自责,万分小心地在患处涂抹药膏,叶晚听话地圈住白昼的脖子,不乱动。
上好药,包扎好,白昼轻抚叶晚□□的后背,“好了。”
叶晚睁开眼,欣赏着焕然一新的手臂,翻来覆去地观察,“不错,手艺不错。”全然没了几分钟前紧张的样子。
叶晚:都说了我根本不怕的,之所以表现得害怕,还不是担心早早自责嘛!像这么善解人意的女孩子哪里找!
白昼:是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