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璃目光犀利地看着她，语气冷漠，“修炼一事有本尊在，无需他人操心。”

钟瑶噎住，一时语凝，眼眶酸涩不已。

他的疏离和淡漠，让她的心凉得彻底。

须臾，她鼓起勇气开口，“君璃，你对我至始至终没有丝毫感情吗？当真要对我如此冷漠？”

君璃身形僵了僵，疑惑地看着她，“我们本是多年朋友，你为何有此一问？若说感情，本尊活了几万岁，只爱过她一人。”

钟瑶只觉得脑子嗡嗡作响，心底的情感瞬间崩塌。

她一直存有幻想，可今日，他的言语将她的幻想全都打碎。

她太不甘心，于是颤着声音继续问，“你从来没有喜欢过我吗？哪怕是一星半点？”

君璃的眸光沉了沉，见她那副样子，语气稍微缓和，可说出的话仍是如冰窖而来的风。

“没有，我的身心全都是她的。”

他说这话时，眸光里的情意和宠溺掩饰不住，眉眼间尽是暖人春风。

可落入钟瑶耳中，让她僵在原地，心口剧痛着。

她垂着眼睑，不可置信地摇头，“怎么会？她当初做出那样的事，你都不在乎吗？她在魔界与幻夜孤男寡女大半年，你也都不在意吗？”

君璃神色动了动，眸底的星光似聚集又似碎裂，最终逐渐寒凉。

钟瑶心中窃喜，他果然还是存在心魔的，她的努力并不是没有一点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