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白小七一本正经地拒绝,“我媳妇比你好看!”
“不可能!”易夏拍桌而起。
在现代的时候,厚重的眼镜遮掩掉了她一定的颜值,可在这古代,在这视力杠杠的时候,没有眼镜这个阻力。
她说第三,谁人敢说第二?
(至于为什么不是第一第二,只因为在易夏心里,占小雅的美貌是第一位置,无人能敌。哪怕她们的另一个好友顾西西,易夏也不承认她比自己好看。虽然现实是残酷的,可她骄傲的坚持着。死不承认!)
“小小年纪就尽说瞎话,不好!”易夏坐回凳子上,语重心长的谆谆教导。
“你说你媳妇是哪个?带过来给嫂子长长眼!”
后面三个字咬的极重,说的咬牙切齿!
这时白四郎和占小雅相携着走了过来,白小七指着占小雅说道:“我未来媳妇就长那样,二嫂觉得比你何如?是不是要更美更好?”
白小六看看易夏,又看看占小雅,然后不动声色的点点头。
十分认同白小七的话!
易夏:“……”
卧槽!
老子信了你们的邪!
占小雅:“……”
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白小七又道:“我就喜欢小雅姐姐那样的,脾气,相貌都个顶个的好。我以后找媳妇就得按照小雅姐姐的样子找,不但容貌好看,还会打猎,会染布,会赚大钱。有才又有貌,能让我们大家吃肉吃到想吐,有新衣服穿,只要自己会做衣服,一天一套新衣都能不带重样的。我现在谁也不羡慕,就羡慕我四哥。”
易夏:呵呵!
占小雅不好意思的摆摆手,“不要迷恋姐,姐只是个传说!”
陈彩儿:……呵呵!
王氏:呵~
“小雅姐姐!”
白小七扬起一张笑眯眯的迷弟脸。
那脸阳光灿烂,比此时的烈日还要使人心烦。
白四郎嫌弃的挥出一掌,把他扇远些。
占小雅皱眉,‘不要伤害我的真爱粉!’
“嗯?”
白四郎微微侧头,低下头看她,鼻腔里发出一个简单的音符。
冰冷危险,掷地有声!
“呵呵!”占小雅抬眸干笑,“吃饭!吃饭!”
这种醋也吃,真是没谁了!
占小雅嘴上嫌弃着,心里却是满满的自豪感。
说实话,她也不知道自个自豪个什么劲儿。
可能是毒还没解完全,毒伤了脑子。
喜欢找虐!
“你在这等着,厨房热,我先去进去看饭好了没有。”
白四郎把占小雅安顿在桂花树与屋檐之间、王氏她们做头花的那一桌。
捏捏她的小手,深情款款的与之对视一眼,这才大步朝厨房走去。
挺直俊逸的背影,步伐优雅而从容,让人很难相信这样的翩翩贵公子,会是出自农家!
若是细看,会发现白家其他几兄弟的行为举止,似乎有意无意的偏向于白四郎。
又或者说他们的行为举止就是在潜移默化中,模仿的白四郎。
所以在白家人穿上华丽的衣裳时,不会给人一种暴发户的不协调感,和粗狂感。
他们从里到外在,每一处都像极了真正的、有过大户家教养的男子。
一板一眼,正直大气。
矜贵优雅,温和从容。
各有各的特色。
但无外乎,都是大家风范。
等白四郎走后,易夏这才敢向占小雅靠近。
“丝巾不错!”
傲娇脸,“姐的审美会有差?”
“……”
易夏:“夏天系丝巾,不怕长痱子吗?”
“你冬天穿超短,也没见你生冻疮!”
“……呵呵。”
老子特么不是说不过你,姐是让着你!
易夏自我安慰的想着。
看到白四郎进厨房后回头一望的眼神易夏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赶紧正襟危坐,离占小雅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不知道为何,她在面对他时,本能的感到害怕和恐惧。
哪怕白四郎刚也对她笑,可易夏知道,那种笑不及眼底,只是因为她是小鸭的好朋友,这才吝啬的赏赐了她一点笑意的边角料。
易夏总觉得那种恐惧感很熟悉,每当她要想起来时。
总是差那么一点。
猜不到。
想不起。
“小雅脖子上系的花朵,是老四在院里剪的那块布?”
占小雅用四方丝巾对角折叠,环绕脖子一圈,用花型样式结尾。
成功遮掩了大半欢爱的痕迹。
遮掩不到的地方,也顾不得热,披散下来半头头发,能遮多少是多少。
丝巾是淡淡的薄荷绿,看着清凉爽快,不显得闷热。
占小雅下意识的看向院子里晾晒的彩布,顿时一怔,随即心虚的点点头。
王氏和陈彩儿对视一眼,齐齐问:“小雅(四弟妹)可还知道其他的戴法?”
“……知道!”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
王氏手掌一合,“小雅可能教我们?那匹布中间被剪了个洞,只能当残布卖。当然也可以拿来做绢花和成衣,可到底不如丝、丝巾容易制作。”
耳濡目染,王氏一眼就看到了丝巾的商机。
“……等吃完饭再说?”占小雅试探的问。
这一次,王氏回答的相当兴奋积极。
“那是当然!”
“……”
易夏把新做的忽地笑花环递给占小雅,装作满不在乎的语气,朝好基友说道:“怕你嫉妒我的美,顺便多做了一个,送你!”
占小雅拿着花环左右看了看,说:“手工不错!”
“那是!”
易夏的尾巴翘得比天还高。
扬扬下巴,傲娇道:“也不看看是谁做的!”
占小雅白了她一眼,继续说道:“适合结婚、或者旅游的时候戴!”
不是她故意打击易夏,而是易夏给她做的这一个花环,花朵大小比她头上戴的那个要大两倍。
太大了!
占小雅不敢随随便便试戴。
因为她一戴上,绝对是鲜花本花没差了!
“好吧!”
易夏摊手,“我重新给你做一个!”
“嗯。”
“……”
靠!
跟我求着送你似的。
心里虽愤愤不平,手上的动作却没慢下来。
反而比第一次做更加用心。
陈彩儿再跟她说话,她也只是敷衍的“嗯,啊”两声,绝不再被外界的声音所打扰。
陈彩儿后知后觉,也不和她说话了,和王氏、占小雅一起讨论丝巾的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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