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天也点头称道,“是啊,再说他并不知道我是谁,而他行事仗义像是同道中的人,以后若是有缘能见他一面,也是幸事。”星尘道长若有所思说,“天下能够长得一模一样的人,除非是孪生兄弟。海天,你的身世,你知道有多少?”江海天说,“我听欧阳大哥说,我的父母是四川人,住在长江边靠打鱼为生,是老实巴交的渔民,却无缘无故地被人杀害了,是欧阳大哥救了我,送我来到东海,并求师父收我为徒。欧阳大哥又说,杀我父母仇人都死了,所以我也没再追问杀害我父母的是谁。”清平听了江海天悲惨的身世,怜悯之心油然而生。星尘道长感慨地说,“是啊,仇人都死了,知道有何意义。师侄啊,你可知道,当初我们师兄弟仨人说过,今生只收一名关门弟子,我师兄有幸收你为徒,而我也有了一个弟子,只可惜三师弟。他……。”
当他提起他的三师弟,东海派人个个义愤填膺,江海天说,“哼!范银江这次竟然拿日月神璧作诱饵来遥控武林大会。”关天鹏说,“近几年来,范银江暗中指使人在江湖上散布日月神璧的信息,说谁要得到日月神璧,谁就是武林至尊,把日月神璧传得越来越邪乎。”清平好奇地问,“日月神璧是什么东西?它有什么功能霸占武林大会?”清平提出这问题,大家把目光都集中在星尘道长身上,似乎他能给出一个正确答案。江海天只知道师父临走时,嘱咐他一定要把日月神璧找回来,那怕把它毁了也行,可他始终都不知道那日月神璧里面到底有什么秘密。
星尘见大家期待着自己解惑,“其实,日月神璧就是一快玉石,很多年以前,有人利用它练就了一种神奇的武功,那武功叫做日月星剑。那人并没有把这武功在江湖上张扬,也很少有人见识过这种武功。所以当这玉石辗转到我师兄手中,他说过他临死前还参不透其中的奥妙,就毁了它。可惜,他还没来得及毁了玉石,就被范银江盗走了。嗨……”星尘道长长长地叹口气,掩饰不住内心的悲痛。
谈起范银江,众人悲愤不已。这时,客栈又进来两个人,是卫青和单飞,他俩分别向众人问候,当轮到清平怔了一下,心中疑惑这个在西湖边的看客怎么会在这里?江海天见他俩疑惑,就简单地介绍了一下。江海天问他俩有没有锁儿的消息?他俩无奈地摇摇头。星尘道长追问,“锁儿怎么了?难道她也来杭州?”江海天说,“今日,我们刚到客栈,岛上兄弟就传信说锁儿偷偷地跟着我们上了岸,可是我们一点都没察觉到,就返回去找了一趟,但毫无结果。唉,她他从来没有离开过重阳岛,一个人能去那里呢?”
卫青说,“她想来就说一声吗?何必偷偷摸摸,还要大家为她担心。”谢昆说,“她可能怕掌门人责怪她,所以她不敢吱声,她一个女孩子万一有个三长两短,那如何是好?”卫青瞪着谢昆骂道,“呸呸,你尽瞎说些什么?锁儿那么好的女孩,能有什么事?”单飞说,“好了,你们别吵了,我要说正经的事。掌门人,刚才我和卫青大哥回来的路上,发现好多各门派的人去一个地方,我俩跟踪了一程,听见有人说是盐帮舵主邀请各门派掌门人去西湖边的望月楼,有要事相商。我怀疑他们是不是商量怎么来对付我们东海派,所以我们急忙回来禀告掌门人。”
众人一听,都开始议论纷纷。卫青说,“怕什么,到武林大会上让他们知道我们东海派的厉害。”关天鹏说,“话不能这么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知彼知己,百战不殆。这次武林大会说不定针对我们东海派。”江海天说,“关大哥说的对,我们这次来挑战武林大会,不是为了什么武林盟主,而是夺回日月神璧。如果不知道对方的意图,我们就无从下手。所以我今夜去望月楼探个究竟。”众人见掌门人独自去夜探敌人的虚实,纷纷表示愿意同往,江海天拒绝道,“我只是去打探一下,人多反而暴露行迹。”星尘道长说,“我也感觉这次武林大会有些蹊跷。名门正派来的少,那些旁门左道倒纷纷赶来凑热闹。江师侄我陪你去,相互也有个照应。”江海天欣然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