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涯的拐杖是木制的,丁铁龙的磁石武器对他的拐杖来说毫无吸引之力,所以李文涯看出其中的秘密,就以拐杖为剑,以他擅长快攻的剑法和丁铁龙暂时打了个平手。丁铁龙也意识到对方不再以防守为主,那拐杖如一把剑,天罗地网般的压倒了他的气势。丁铁龙见他出手快速,招数凌厉,变化多端,难辩虚实,这样的剑法招式他围曾遇见过,也未听说过。他仔细观察对手粗糟的容颜毫无表情,可是一双眼睛倒灵动活泼,再联想到他敏捷的身法,怀疑他不像是个年近花甲的老人,是个身行力壮的年轻人。
丁铁龙喝问,“你是谁?为什么假扮成老头子?”李文涯嘿嘿一笑,“我假扮成什么样子,你管得着吗。”丁铁龙听他说话清脆的声音,猛然想起儿子给他说过那盗马贼就是和江海天长的一模一样,难道是他?“你就是偷我宝马的那个小贼?”李文涯得意的一笑,“嘘……你不想让你的铁扇门强夺豪取别人骏马的丑事公布于天下,你就再大声点。如果你不让我赢,我也难以保证为你保守秘密。”丁铁龙见李文涯拿他的丑闻威胁自己,恼羞成怒,喝道,“小子别狂妄,我丁某人还没受过别人的要挟。你今天落在我手中,我有你好果子吃?”
说话之间,双方斗得更是猛烈。李文涯感觉丁铁龙除了特殊的兵器外,他以铁扇为掌形成的铁砂掌的威力也不容小觑,凭这一绝招丁铁龙也有可能打败所有对手,荣升为武林盟主。李文涯想取胜他是难上加难。李文涯唯一的优势就是轻功,当初他在塞外时,马天行说他心思活跃,赤脚老怪夸他机灵古怪,都把各自的轻功尽相传授,李文涯既是没有全部,也学得八九不离十,在中原江湖中还是无人能与他相媲美。所以他尽在擂台边缘,尽其能事地与丁铁龙周旋。
丁铁龙见他像蝴蝶一样在擂台上横穿斜插,自己看着他闪动的身影无从下手,认为他只有逃命的本事,就挖空心思照准机会近距离把他打下擂台。李文涯凌空跃起,在擂台周围的几个旗杆上来回跳跃着,丁铁龙不得已也跟上去,相互追逐。李文涯俯视之下,心中突然有一个念头。他顺手扯下旗杆上所有飘扬的锦旗,连结成一条长绳,当作兵器偶尔回击一下丁铁龙。趁有利时机,他把长绳甩向擂台外的看客,那些看客的身上的短刀长剑,被李文涯的长绳卷了过去,直奔丁铁龙手中的铁扇,丁铁龙的铁扇的在无形中被粘在李文涯弄来的那些兵器上,李文涯趁此机会巧使劲力,两人在内力的合流之下,都迸发在擂台之外,就在两人凌空之际,丁铁龙脱手而出的两个铁蛋冲向李文涯的胸膛,李文涯早料到他有这一招,出手接住飞来的铁蛋,回击地打到长绳上的刀剑上,合流成一大堆兵器,又趁势往返回击丁铁龙,丁铁龙不敢用铁扇回应,伸左掌相击,却增加了自己的重力,加速了自己的落地速度;而李文涯一紧一放借助长绳相碰撞的力道,又返回到擂台上;与他有一样心思的丁铁龙想不到李文涯会放开长绳,使自己的劲力失控,无从借助,只好眼睁睁看着李文涯返回擂台上,自己落在擂台下面。真是太轻视敌手,被对手故弄玄虚地落败,真有些心不甘,气难平。
众人看得头眩目晕,瞠目结舌,令人想不到是这样的结果。明明李文涯处于被动状态,结果还是出呼意外地丁铁龙落在擂台下输了,谁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惊呆地看这丁铁龙气愤的神情。稍过片刻才有人带头喝彩,顿时欢声雷动。李文涯也高兴之余,忘了自己的装扮的身份,拿起那假的日月神璧绕着擂台欢呼起来,“哈哈,我是武林盟主,江湖朋友,武林侠士,都我听我号召,别去京城参与什么武状元比赛,你们是没有资格,只有官员子弟才可以参加。”他此话一出,引来一片叫嚷声,议论声。
范银江在座位上脸色铁青,暗骂道一群窝囊废,被一个无名小辈赢得最后的结果。他将岂能容李文涯如此张狂放肆,不得不亲自出马。他起身跃上擂台,大声喝道,“他不敢禀报自家门派,是个无名鼠辈,不够资格做武林头把交椅,也不配做武林盟主,我宣布他这场比赛无效,武林盟主是铁扇门的掌门人丁铁龙。”又是一届武林盟主被范银江宣布成实,众人哗然,叫骂声,拥护声此起彼伏。
李文涯不甘示弱,“我打败了丁铁龙就是武林盟主,不是你随便策封谁谁就是,这不是坏了江湖规矩,欺骗大家来看热闹,武林大会岂不成了儿戏,大家说是不是。”擂台下又有一片人声高呼,力挺李文涯。范银江冷冷地说,“他是谁?他是为什么不敢以真面目现身?他装神弄鬼能服众吗?让他说说看?”李文涯反驳道,“你管我是谁,我打赢了我就是武林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