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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屯兵的人是我,老皇帝早晚会见我,你去的时候,只管说昨日入京天色已经不早,不好入皇宫,就去太子府吃酒,说我嘴馋与太子多吃了几杯,醉在你府上起不来就是了!”纪珩之头都没抬一下。
熙王皱眉,不知道这个小子又想耍什么把戏,只嘱咐道:“你的眼睛,你自己注意些!可别到时候忘了,就顶着这副样子入宫了!”
“我记着呢!”纪珩之答,然后一脸不耐烦的运掌风关了门。
等到熙王的脚步声走远了,凤凌夏才说道:“你想做什么?”
“做皇帝的,总是有疑心病的,疑心病这个东西啊,风吹草动都能让他心中焦虑,太子不顾公务将我灌醉,图的是什么,没有人比太子心里更清楚了吧!”纪珩之看着凤凌夏,笑了笑。
凤凌夏看着纪珩之,脊背微寒:“伴君如伴虎,帝皇心,最难测!”
“不过是独居高位的恐慌和孤独罢了,手握重权又能如何,手边皆是对准自己的矛头,忠心不二的被他自己斩了,他合该受着如今的惶恐不安!”纪珩之冷笑,“人心难测,谁说不是呢!”
凤凌夏沉默,当今皇帝的身边,最忠心不二的,只有当年被他逼死战前的凤长庚,可他自己亲手判死了凤长庚,他应该惶恐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