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安予回想，好半晌以后才说道：“是那个你省吃俭用给他买吃的的那个小乞丐？”

凤凌夏点头：“就是他！”

“是他？怎么会？”凤安予不敢相信，“他不是永宁侯府的庶子嘛，怎么会在街边乞讨呢？”

“因为是庶子啊，一个被抛弃的庶子！”凤凌夏看着凤安予手里的那把大刀，轻声说道，“后来凤家出事了，我能活下来就已经是老天爷的垂怜，但是我说的比较重的，伤什么都不记得了，可纪珩之他看到我的第一眼就认出来我是谁，即便那个时候我已经不知道他是谁了！”

“我记得我被哥你带走的时候就是在东街，我那个时候说我要去给他买一碗豆花，然后一走八年，这八年，他说他欠了我的救命之恩，就这样子一直守在表哥身边！”凤凌夏看着凤安予，然后压低声音说道，“五哥，你知道吗？纪珩之长得可好看了！”

“怎么可能？世人都说他丑陋无比，怎么可能会长得特别好看？”凤安予皱眉，并不相信，“若是长得特别好看，又怎么可能会总是戴着面具？”

“说出来我都不信，我问他为什么，他说是因为我小时候告诉他，说他长得太好看，就是让别人看到他的脸会对他不好，然后他就一直带着面具，连上朝都不摘，但是见过他脸的人都知道，他其实真的挺好看的。”凤凌夏笑，“我看过他的脸，细皮嫩肉的，倒是一点都不像是经历过战场风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