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杨凡就将所有能够拿的东西尽数拿光，刚走出大楼，冷碧春的身影就印入杨凡的眼帘。

冷碧春扭扭捏捏，想要说什么，却又说不出。

就在杨凡要走时，她中午开口。

“你要走了吗？”

大楼外的那些杀手还没有退走，他们听出冷碧春的语气中的不舍。

“是的。”

“那你还会回来吗？”

冷碧春眼眸开始朦胧。

“大概，可能不会了。”

并非杨凡是个直男，不懂得冷碧春的心思，而是他真的对冷碧春提不起丝毫感觉。

都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但在冷碧春和杨凡之间来说，两人之间隔着百万里长的深渊都不止。

“哦。”

冷碧春只是哦了一声，然后转身走了，就在转身的那一刻，双眼之中有些朦胧。

冷血静静地望着两人，没有说什么。在冷碧春离开之后，他又深深忘了一眼杨凡，便紧跟随冷碧春而去。

很快，杨凡就重新踏入土源城。

刚刚进入土源城内，一个身影凭空出现在杨凡身边。

躺倒丝毫没有感觉到意外，来人说。

“去喝一杯吗？”

“好啊。”

于是，两人来到一个酒楼，点了几盘菜，几壶酒，对立而坐。

“能跟我说说，你为什么要灭了永山城的暗夜分部？”

来人亲自给杨凡倒了一杯酒，让杨凡有些受宠若惊。

“因为孙家。”

杨凡一饮而尽。

“只是因为一个不起眼的小家族？”

来人有些不信，反问道。

“孙家人救了我，而孙家却因为我被灭。这个因果，我不得不亲自去了结，凡是参与灭孙家的势力，我都不会放过。”

听到杨凡这样的解释，来人瞳孔一缩，心中有些被震撼。

“那你可知道参与的势力有多少？”

杨凡点点头，来人倒吸一口凉气。

“不久前，一些小家族我灭了，今天也灭了和暗夜分部，那些参与的顶级势力中，就从暗夜总部开始吧。”

“你还真是天真，只是凭借你那个能够增强实力的秘术？只有大乘中期，别说灭那些所有势力，就连暗夜都灭不了。哪怕是我也不行。”

最后，来人又加了一句，语气之中满是对杨凡的不看好。

“呵呵。”

杨凡一笑，紧接着说。

“我知道，所以我一直在努力提升实力。收集五大国的龙脉就是我的目标。下一站就是水源国。”

“水源国啊，水皇莫鹏池我知道，这老家伙是个十足的铁公鸡。依照他的性格，你如果和跟我一样在他那做交易，十有**会失败，搞不好他还会动手将你擒拿下来。”

来人淡淡道，仿佛与水皇认识很久。

但事实也的确如此，因为来人正是土皇郭阳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