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印微微低下头,眼中闪过一丝寒光,这个楚督主,总感觉哪里不对,可是又说不上来。
大太监刘瑾,似乎搞了什么内厂,监察东西二厂,权势一时无两,这个时候东厂督主楚云离开京城,莫不是要暂避锋芒?
楚云怕刘瑾么?
秦天印不知道,他只知道东厂被楚云经营的如铁桶一般,他安插了三次人进去,都被剔除了。
“不管他,明天我们去福州!”
不过这个东厂楚督主已经出手。
那他要不要去暗中施展“东君夺运术”,夺一下楚督主的气运!
施展“东君夺运术”有两种方法,第一种是在楚督主的身边,第二个则是需要楚督主的贴身物件,扎成草人,配合相应的手法,千里可夺气运。
如果这楚督主再不安分,那他只好,亲自去招待一下这位楚督主。
顺便试验一下,这“东君夺运术”。
上次在令狐冲身上,只抽取了一缕气运。
如果,当楚督主没有了气运会怎么样?
会不会喝凉水都塞牙,拉个屎也能掉茅坑?
最后越混越倒霉?!
想到这里,秦天印不由得微微笑了起来。
其实,一直以来,秦天印将主要精力,放在发展恒山派上面,对于朝廷之事,一向不怎么关注。
因为发展的方向,就在这江湖、门派。
但为了恒山派中兴,发展的越来越好,又不得不与朝廷的几个大佬来往密切。
恒山以前就是佛道儒三家合流,儒家已经恒山派视为自己人。
至于以后会将恒山派发展成什么样子,就不知道了。
“福威镖局现在是什么情况?”
秦天印与邱莫言并排走进了酒楼的客房里。
这是一间上房,陈设豪华、典雅,一晚上好几两银子。
“林平之在福州城外打猎,失手打死了余沧海的儿子余人彦,余沧海的四大真传弟子,正朝着福州城赶来!”
此时,邱莫言离得秦天印有些近,檀口微张,吐气清香。
“这么说,余沧海已经出动了。”
秦天印闻着对方身上散发着若有若无的体香,不由得心里微微有一丝异样。
这一世,仪琳、邱莫言都是与他一起长大。
邱莫言对他的几分情愫,心里还是清楚的。
对此也没有抵触,谁会介意美女喜欢?
要不然他也不会去撩东方不败。
“如果我们再不去,这福威镖局,就要被灭了。”
有些时候,邱莫言觉得秦天印是不是太料事如神了。
这福威镖局的事,跟半年前所料之事,竟然不差半分。
或许,这就是她心甘情愿,待在秦天印身边的原因吧。
对方太出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