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的剑法太精妙了!”
“是啊,这一招‘劈山救母’,在掌门的手中,完完全全展现出沉香对母亲浓浓的思念之情,以及对天庭的控诉!”
“放屁!我们堂主的剑法才是举世无双!”
“就是!堂主一招‘登山摘星’,体现出敢于登临绝顶的雄心壮志!”
“掌门的‘云锁高峰’表现出华山‘上冠景云,下通地脉’的险峻!”
“堂主的‘石作莲花’表现出石芙蓉‘中通外直,不蔓不枝’的风韵!”
“掌门的‘翠崖高掌’有处变不惊之态!”
“堂主的‘此处仙乡’有飘摇飞逸之姿!”
两帮人争斗不休。
听这些奉承恭维的夸夸其谈之词,齐小墨真是差点要吐出来,“切,小孩子打架的玩意!”
“什么?谁?谁这么大胆?”
“就是,大放厥词!”
“是不是你们一水观?”
“是你们云台堂才对!”
因为齐小墨身穿粗布短打,是个农夫的打扮,靠在路边的石头上毫不起眼,这群弟子虽然听见了齐小墨的话,却想不到是他。
“我们堂主的剑法已经登峰造极,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哼!”另一帮人就十分不服气,“我们堂主才是出神入化,无坚不摧!”
“不管怎么说,堂主的剑法,就是比掌门高出一筹!”
“无论如何,掌门就是掌门!一水派十几个分堂都要听掌门的!”
一水观弟子说出此言,云台堂顿时有些底气不足。
原来华山如今为一水派的大本营,由于总部一水观观主白云的武功较菜、威严不足,一水派底下十数个分堂对掌门之位觊觎已久。
此次天意上来挑战,当然也就是为了争夺掌门之位。
当时云台堂的弟子沉默了一阵,忽然有个人道:“所以白云要让出掌门之位!”
“是的!是的!”这句话引起了云台堂所有弟子的响应,“德不配位,必遭其殃,白云掌门的德行才能都不够,怎么担任掌门之位!”
“简直是做梦!”
“痴人说梦!
两帮人唇枪舌剑,撕比了半天,倒是都没有动手。原来一个个眼睛瞪地大大的,都在观望师父斗剑,生怕漏了一眼就要错失了学习的良机,更有甚者还在边上手舞足蹈,那动作就更滑稽了,好像是癞蛤蟆跳舞!一边跳,一边说话,“让出掌门之位!让出掌门之位!”
齐小墨叹了一口气:“是应该让出掌门之位!我看白云和天意两位道长,都不适合做掌门,这个掌门还是由我来当吧!”
本来齐小墨是要等系统送上大礼包,然后华丽丽地出手,但看这两帮人如此争争吵吵,喋喋不休,他实在是受不了了!
齐小墨就是齐小墨,就算没有系统的帮忙,一样能夺到帮主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