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给亓宣夜下了蛊虫之后,亓拓就发现亓洛生有些不大对劲,他走到亓洛生的屋外边,敲了两声门。
“洛生,你睡下了吗?”
听到声音,亓洛生立即恢复神智,应道:“大哥,你等下,我来开门。”
亓拓在屋外摇了摇头,道:“你穿好衣服,来我书房!”
“哦,知道了!”
很快,亓洛生来到亓拓的书房里,亓拓将一副画卷打开,挂到墙壁上。这是一副神似蛊娘的自画像,画上的人额间印着一颗红痣,所说是和蛊娘哪里不同呢,就是姑娘给人一种妖里妖气的感觉,而这副画卷中的美人,则是仙气缭绕,她手中拿着的雨木伞更是给画中人加了不少分。
亓洛生刚要说‘这不是赌坊的蛊娘吗?’,却被亓拓抢先插了嘴。
“你还记得大哥被赶出家后,遇到的那个人吗?若非她细心照顾我百日,教会我如何治国理政的事,还有伏妖和战术,我可能早就死了,你我兄弟能有今日的一切,全是她在帮我们!”
亓洛生疑惑的看着画中美人,果然看着这副画像,舒服多了。
“依着大哥的说法,那不就是再说蛊娘和这件事情有关,难不成蛊娘就是大哥的意中人”他在心里琢磨着。
“大哥,那画中人叫什么名字?”
“她叫…她没告诉我!”亓拓一本正经的回答道。
亓洛生差点没被气晕过去:“大哥,你喜欢人家,你怎么不问问人家叫什么呀!不是我说,你这样子媳妇早晚跟别人跑了!你说说你,平时那么厉害的一个人物,你可是人人口中称谓的黑獭将军,你怎么能在女人这件事上丢人呢!我…我真是对你无语了,我醉了!”
话说着,亓拓拿来酒壶,倒了杯酒递到亓洛生面前:“你都还没喝,怎么能醉呢?来,把这酒喝了,然后去睡觉!”
“喝喝喝,我喝!你气死我了你!”亓洛生接过他手里的酒一饮而下,随后气呼呼的跑出书房,亓拓提着整个酒瓶大口给自己灌酒,看着眼前的画像,他痛苦不堪。
亓洛生回到自己房中,将门关上,回忆着蛊娘和方才画像上的女子,虽说眼睛都是红颜色的,可额间的痣便能区分来,这两个人绝对不是同一个人。
翌日,天刚亮开,看守水牢的侍卫便来禀报:“将军,将军不好了!亓宣夜被人救走了!”
原本亓洛生还睡得热乎,可听到亓宣夜被人给救了,他一下直起身来,自语道:“看来大哥的猜测没有错,南周果然贼心不死,你们把人救走才好呢!要的就是你们能把亓宣夜带回司州城去!我好利用亓宣夜搅你个天翻地覆!”
屋外的侍卫焦急万分,大声嚷嚷着。亓洛生穿好鞋子两门打开,呵斥道:“吵什么吵!不就是逃跑个人吗?有什么大不了的!这事丞相老早就跟我打过招呼了!”
“将军,都是属下办事不力,属下没有看好犯人,将军你处罚属下吧!”侍卫猛地跪在地上,自责道。
亓洛生一脸无奈的回道:“此事是丞相意料之中的事,你不必自责,亓宣夜就算逃回南周,他也只能做我们西威的傀儡!我这样说你明白了吗?下去吧!”
“原来将军早有打算,是属下糊涂了!”侍卫松了口气,道。
“行了,好好看着牢房,要是让其他人钻了空子,我定饶不了你!”亓洛生警告道。
“是是是!属下马上回去!”
侍卫怯怯的磕了几个响头,便离开了。
亓洛生穿好朝服后,和亓拓一起坐上一辆马车,准备前往宫中上朝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