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得意思意思吧,万一今晚你跑了呢?来,自己绑上。”
……
第二天,富贵玉器店。
一大早,富贵玉器店便被围得水泄不通,一大群人正围在门口,议论纷纷。不少是来凑凑热闹的,当然,还有一些,则是趁机来散布一些谣言。
借此领赏。
“这玉器店是怎么回事啊?这才刚开张,则么就被查了?”
“谁知道啊,听说是在卖有问题的玉石,闹出人命,被查了。”
“真的假的?”
“这人尽皆知的事情,还会有假?”
“诶,你们不知道不要瞎说,听说啊,是昨天晚上遭贼了!”
“遭贼了?他家的玉石倒贴给我我都不要,谁会去偷他家的玉石啊?”
“诶,你还以为人家的玉石有问题啊?这明眼人都能猜到好么,肯定就是他家的死对头在故意整他们家啊!话说你该不会就是那家的狗腿子吧?”
“啊,嘿嘿,不……不是,不是。”
“你们在说什么啊?我都没听懂。”
……
不一会儿,众狱卒押着一人缓缓从店内走了出来。
正是昨晚那个蟊贼。
“诶诶,看到了吧!店里就是遭贼了!那蟊贼都被押出来了!”
“原来如此!那这样说,他家的玉石真没什么问题?”
“怎么可能会有问题?话说哪有带着会有那么些奇奇怪怪问题的玉石啊?”
“喔,受教了!”
“行了,店开门了!今天他们还是新店还能打折,咱们快去看看啊!”
“走走走!”
在人群中“带节奏”的不是别人,正是吴启正,这都是他自己的想法,罗家可以借助舆论,那他家为何不可?
……
公堂上。
“台下何人,所为何事?”一身着官服之人正坐于高堂之上,厉声问道。
正是县老爷。
而不远处,不少的人正聚在门外饶有兴致地望着里头的审判。
“在下苏仁山,正是富贵玉器店的合伙人之一,昨夜,这人潜入我家店铺,欲行盗窃之事,被在下逮到,故送来官府,还望大人处置。”苏仁山说道。
“小人郑兴奎,方才苏老板之言,属实。”那蟊贼说道。
“原来如此,那……郑兴奎,你可认罪?”
“我……我认罪。”名叫郑兴奎的那蟊贼说道。
“那,你又为何干此等龌蹉之事呢?”县老爷问道。他这样问无非是走个过场,他觉得郑兴奎的回答无非就是哎呀,家里穷,哎呀,一时糊涂。
“回禀大人,是罗家的罗子祥令我去偷玉石的!”
郑兴奎此话一出,全场俱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