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她摊上了,到时候给司墨韵解毒的,不是她就会是她师傅,毕竟特殊手法并不是什么人都会的。
景然拿着药方转身走了,留下木小唯与昏睡中的司墨韵在凉亭中,端着杯凉透的茶水,可谓是百无聊赖,木小唯想了想还是决定将司墨韵弄醒,能有个人陪着说说话也是好的啊。
所以一根银针下去,司墨韵“嘶”的一声醒转过来,望着木小唯一脸期待:“看出什么端倪来没?”
“当然。”木小唯笑了笑,递了杯茶水给他,“还是先喝口水吧,也好有个心里准备。”
司墨韵皱了皱眉,也没喝茶的心思:“你还是直接说吧!我能接受得了。”
“冰蚕蛊听说过吧?”
司墨韵眉头皱得更紧了:“你是说……”
“没错。”木小唯挑了挑眉,“在你体内的就是冰蚕蛊,而且还不止一只。”
司墨韵脸色刷的一下变得惨白,而后才扯出一抹无比难看的笑容,慢慢的眼泪也出来了,到最后木小唯已经不知道怎么形容,他到底是在哭还是在笑了。
只能顶着满头黑线,担心的看着他问:“你没事儿吧?”
“我没事,呵呵…”
司墨韵抹了把眼泪,看向木小唯眼睛里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谢谢你小唯,知道了,总比蒙在骨子里默默死去的强,呵呵……”
“看样子你是知道怎么一回事儿了。”木小唯笑了笑没去多问。
有些事情知道的多了,对她反而没什么好处。
凉亭中许久都没人说话,直到景然折回来,凉亭才有渐渐活络起来。
只不过回来的景然脸色很臭,木小唯睨了她一眼:“怎么了?脸色这么臭。”
哪知道不问还好,一问景然竟是“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呜呜……”
“去舅舅哪儿碰钉子了吧?呵呵…”司墨韵惨然的笑笑,“我先回浮生院了,你安排好小唯,再过来与我说话吧!”
景然哭得稀里哗啦的,听他这么说,抬起头看向他自己推着轮椅离开的背影,再次趴在桌子上“呜呜”的哭起来。
“景然……”
木小唯试着劝她,被她一手挥退:“我没事,小唯,你别管我,让我自己哭会儿。”
“唉,好吧!真搞不懂你们到底是咋了。”
木小唯叹了口气,退出凉亭,把空间留给她一个人,自己则跑到莲花池边百无聊赖的踱着步,走着走着就碰到一个人。
那人脸色严肃,颇有威严,修为与木小唯只高不低,看上去就不像个普通人,想来是景家的高层,刚想上去问声好,就见那人骤然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