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包括木小唯在内的所有人,想破脑袋估计都想不通,他们为了什么这么做。
可不管为了什么,事情被发现,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人赃俱获,这两人就讨不了好果子吃。
可即便结果已经注定,案子还是要问个水落石出不是,因此这堂公审不可避免的进行着。
“堂下所跪何人?”瑞木瑾一本正经的开始问话。
“小人秦…秦力。”
“民妇…民妇许…许茹。”
两人虽然依旧一身孝服,可逢头垢面的,嘴角还有乌青,特别是那秦力身上明伤暗伤都有好几处,显然在收押这段时间,他们的日子并不好受,被人一顿拳打脚踢是少不了的。
可仔细想想,他们也是活该。
老师爷是什么人?
那可是为永定县兢兢业业辅佐了三朝县令的师爷,死后本该受万人敬仰与朝拜,哪知竟然落得这么一个下场,这么对他的还是亲子,儿媳,这些事情换在谁身上都受不了吧!
何况做这些事的人是他们,那些对老师爷爱戴有佳的狱卒,在公审前出口气,做得实在是大快人心。
在他们看来,秦力与许茹做的事,根本就不是人能干出来的。
要不是因为还要开堂公审,那些狱卒会不会给他们留条小命都是不定。
两人通报了姓名,神情木然的跪在地上,那揪着自己衣裳的双手,彰显着他们内心的不平静。
或许这对他们来说就是一场噩梦!
一场亲手造就的噩梦!
一场怎么也醒不过来的噩梦!
“犯人秦力、许茹,尔等可知罪?”
冠冕堂皇的话,瑞木瑾不屑多说,上来就将话摆在了明面上,这也使得两人头低的更低了。
“小人之罪。”
“民妇…民妇也知罪。”
到了此时,人赃俱获,他们不认罪又能如何?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两人心下都是一片凄然。
“既然知罪,还不快将事情始末一一道来?”瑞木瑾冷着脸,说完扭头嘱咐何良傅,“何师爷可得仔细听着,将他们说的话一字不漏记下来,稍有疏漏,本官唯你是问。”
“是!”
何良傅恭敬应下,坐下来笔醮了墨静静的等待着。
台下两人互看一眼,由许茹苦笑着开了口:“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晚上民妇在灵堂为公公守灵,突然有道黑影从灵堂外面划过…”
那时候夜已经很深了。
秦府(秦力姓秦,这里就默认了哈)阖府上下下人都去休息了,灵堂就剩下许茹与秦力两个人,因为沈夫人半天守了一天,就先让她去休息了,彼时刚刚与沈夫人替换下来,不到两个时辰。
“是谁?”
当时许茹两人发现黑影都很惊讶,几乎下意识开口询问,可久久没有回音,那黑影也没在出现,两人也就没放在心上。
可是没过多久,正在烧纸钱的许茹突然听到女人的尖叫,吓得手一抖没烧完的纸钱都掉到了地上,再被不知哪儿卷来的风一吹,飘的满堂都是,纷纷扬扬诡异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