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营猛地跪地,“属下愿意!”
幕熠摸摸鼻子,嘀咕道:“我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早该想到会有王府暗令的。”
赵钰轻咳一声,看向黄营,“黄叔先起来吧。”
黄营起身,眸中充满着光彩,“世子唤我究竟所为何事?”
赵钰道:“我想打听一下文廷阁的事,黄叔并非寻常府兵,想必父......父亲若是有什么嘱托,定是交待给黄叔的,对么?”
黄营见眼前青年沉稳持重,不禁轻轻叹了口气,“王爷他,的确有留话给世子。”他忆及从前,缓缓道来,“当初王府位高权重,就连洞察朝堂、知悉江湖、友近外邦的文廷阁都掌握在王爷手中,遭人嫉恨......也实属正常。”
赵钰轻声道:“父亲走的时候,说了什么?”
黄营道:“文廷阁对于王爷而言,终究别有不同,王爷说......如果世子有心,就去萧将军府,找一个名为秦柯的幕僚。”
赵钰凝眉,“萧将军府,萧卓毅的手下?”
黄营道:“正是此人。文廷阁下设三令掌使,其三令是为文令、武令与沧浪令。其中执掌文令的文大人孤高自傲,又属文臣,与王爷私交甚少,执掌沧浪令的沧浪山庄为江湖门派,平日里更是少见私信,唯有萧将军府的幕僚秦柯,还算是个有心人。”
幕熠看了黄营一眼,笑问道:“你可知我是何人?”
黄营拱手行礼,“我就是再没见识,也该知道玘书楼的公子长什么样子。”
幕熠道:“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就不怕我将你朝堂秘辛公诸江湖么?”
黄营笑道:“玘书楼是咱们王府的大恩人,我怕什么?无论世子今日找我是想做什么,黄营还要请幕公子多多相助,若是先前惹得公子不快,老黄在此给公子赔不是了。”
幕熠应道:“我别无他意,只是想多了解了解秦柯这个人。他身陷文廷,非我玘书楼可以询查,若是老王爷旧日里有所提及,你不妨说说。”
见黄营面露疑惑之色,赵钰解释道:“秦柯是将军府的贵人,若是我们直接登门拜访,一无往日交情,二无正当理由,他人见来,是否冒昧?”
黄营意会道:“世子所言甚是,不过、我也不记得那位秦大人有什么......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