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他一脸愣然,以为他想炸我,随即摆了摆手“老哥,你不是本地人吧!东安成恐怕没几个人不知道死凤眼的,不吉利。”
中年男人神情有些恍惚恍惚,脸色宣成了青色,不住的后退几步,嘴里小声嘟囔着“怪不得,…………怪不得”
我刚好能听到,暗暗奇怪,这家伙难道神经了不成,说什么胡话,我在瞧他时,人已经不见了,玉却还在,我吓了一跳,如今的社会碰瓷的花样百出,那老小子不会硬是落下,讹我钱,来个钱货两收。我心里一急随即追出大门,足足才有半分钟就影都不见了,这条街压根就没有胡同,他就算是跑,是飞也不可能这么快,我心里顿时凉了一大截,脚一软坐在地上,心里开始打鼓,他娘的大白天见鬼了啊!
在想起那张阴冷的脸,悬着的半臂,心里愈加发毛,冷,瞬间侵袭这我,忽然一张狰狞的带血的脸浮现在眼前,就是那个中年男子,那条血淋淋的手臂不知什么时候握在我手里,黏糊糊的血往我手里钻,我脑袋吓的一懵,拼了命的想甩开它,忽然那只断手活了,两只圆鼓鼓的血眼就在那手背上,滴着血,我只感到一股冰冷狠狠掐住我的脖子,那张没有眼珠的嘴脸,紧紧贴在我的脸上,我被弄得喘不过一口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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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
我一下睁开眼睛,一个翻身从藤椅上摔了下来,从地上爬起来,看了一圈还在店里,他娘的是做梦啊!我还以为自己就这样死了呢?忽然一股酒臭味从门口飘来。
“鬼节,你睡醒了,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我往后一看,顿时火了“瘦皮,你他娘的这几天死哪去了?”
李亚希,我的好驴友,好基友,能吃怎么都不胖,比正常人都瘦,整个一皮包骨头,爱酒,爱美女,爱豪车,爱冒险,我们从小穿开裆裤长大,好得像穿一条裤子,平时互看不爽。
瘦皮撅了撅嘴,一把拉过我,搭在我肩膀上,撩一撩一头黄毛,小声说到“周中元,平时都他娘的你找地,今儿个哥带你去个好地方,保证好玩。”又一掏口袋,紫光一闪,“看看,这才叫好东西,我刚淘的,yn苗疆的新货,他娘的花了我五百万呢,看来有得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了。”
我看着那块紫色玉,脚一软重重的坐在藤椅上,一时反应不过来,那凤眼不会错的,这是死凤眼,他娘的和梦里一模一样,不会错的,真是见鬼了,真的见鬼了啊!
萧南墨目光一领,我从记事起家里都是一色的白,说是照顾死人的,说白了就是就是做死人生意的,中国人的白事不同于外国,什么灵棚啊!花圈,烧纸,头七这些都是穷讲究的,也是老一辈传下来的,有些传统是刻入骨子的,废不了,像爷爷说的,如果真有一天不讲究了,我们都等着喝西北风了。我家在东安城里最有名的一条“白事街”上,小时候只有一出门就能看见扎花圈,扎纸人的,一到刮风那一排排白色灵幡摆呀摆的,整个街那可是天天下白纸雪。
要说周记香烛店恐怕这条街上没有人是不知道的,我们家可是老字号的“白家”,听爷爷说从我祖爷爷那辈算起姓周的就开始在这条街上混了,数数到我爷也有五六代了,说起我祖爷爷啊,那来头可真不小,据说他也是出身盗墓世家,虽然到他这辈都落末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祖爷爷当时也算是后清有名的盗墓贼,“贼祖宗”,据说还跟着捣过慈禧老佛爷的陵,倒过不少斗,不过也没有几年风光,一次yn倒斗回来,就整天疯疯癫癫的,不到三十五就被迫转了行,发癔病开起了香烛店,估计是下墓见到什么脏东西,病怏怏的熬过四十就不行了,据说死了眼睛都是一眼闭,一眼争,这在我们那可是大凶照,刚巧一个死鱼眼道士路过东安城,算了一卦说祖爷爷这是被恶鬼缠身,死都得不到解脱,恐怕会祸及后代,说是化解之法就是替恶鬼赎罪,就是接住祖爷爷的业麞替他继续开香烛店。
这不一开就是二三白年过去了,这些都是听我爷爷那个周大嘴讲的,究竟是真是假也得不到什么验证了,反正一到茶余饭后总要拿出来唠唠,总之我就当它是故事听,爷爷有两个孩子,我爸是老大,现在都已经升级为美国华侨了,都成华人企业家了,就是四字真言:老牛逼了。自从他跟我新老妈过二人世界,我家那老子就从不管我了,上天入地随我飞,我从小到大就见过他三次吧,要不是我们做过dna鉴定,真怀疑是不是他亲生的,要说我老子有什么
这不一开就是二三白年过去了,这些都是听我爷爷那个周大嘴讲的,究竟是真是假也得不到什么验证了,反正一到茶余饭后总要拿出来唠唠,总之我就当它是故事听,爷爷有两个孩子,我爸是老大,现在都已经升级为美国华侨了,都成华人企业家了,就是四字真言:老牛逼了。自从他跟我新老妈过二人世界,我家那老子就从不管我了,上天入地随我飞,我从小到大就见过他三次吧,要不是我们做过dna鉴定,真怀疑是不是他亲生的,要说我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