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夜之后,却没有想到第二天居然下起了不小的雨来,淅淅沥沥的打在街道之上,一路看下来,雾气蒙蒙一片,这种天气实在是不好下海啊!“阳光明媚的中午,风里都夹杂着包子香,悠悠的传遍古色古香的小镇,甚至每条小胡同里。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横批缘来勿扰。奶奶的,这都是些什么玩意。”老扣一脸纠结的一遍一遍的念着,翻来覆去都感觉别扭,像他这种时不时卖弄风骚的贱货,真是让人无语。
也是我们面前就他娘的是个古镇,青一色的灰石,从城牌楼处往内延伸,平遥古城也不过如此啊!我们此时正站在一处酒家门口,招展的旌旗上绣着大大的酒字,很是醒目,而门口刻上去的怪异对联,横批倒是有些年头了,通体的古字一气呵成,很有气势,让人有些琢磨不透。
我瞅了面前一脸冷漠的长发男人“你确定贝贝约在这儿。”
长发男人深看了我一眼,表情一阵怪异,“你不爱小姐!”
我一愣,随即苦笑,这什么根什么,一句话竟然堵的我不好说话,随即尴尬的咳嗽两声。
“都来的够早啊!我还想让人去接你们呢!”一声柔美的声音从屋内响起!
话音刚落,贝贝绝美的脸颊嬉笑的看着我,一身黑色风衣,完美的身材淋漓尽致的凸现出来,她本就是混血儿,骨子里更加多了分巾帼的美感。贝贝的气色确实比昨天好的不是一点,虽然脸色还是苍白,但是脸颊还是多了几分淡淡的红晕。然而我却看见她身后跟着一个白发老头,一身破烂不堪的行头,几乎一碰就从身上碎下来,臭烘烘的,刮了方圆好几米,老头自始至终的跟在贝贝身后,寸步不离。
贝贝快速走到我身边,眼神自始自终的飘在我脸上,我居然火辣辣的不是滋味,我不由一阵苦恼,这女人这么多人还不知道收敛些,这事估计搁谁身上鼻血都流了好几筒了!我猛然瞧见贝贝身后的老头既然紧紧的看着我,眼神凌厉的如鹰眼一般,毒烈!我不禁一怔,随即嘿嘿一笑“贝~…………卓小姐!”
“怎么了,好生疏啊!你是我男人,怎么你忘了吗?”贝贝温柔的扯起我的手,笑容美到极点,我却只感到阴凉,这女人八成又在整我了!
一时间我下意识看向周边,众人都赫然的看着我,只有老扣一脸鬼笑,我尴尬的笑了笑,“卓小姐,这种玩笑不好开的呀!”
贝贝玩味的眼神怔怔的看着我,嘴角轻轻挂起一丝弧度,像是故意撇开话题,淡淡说到“既然人已经到齐了,里面请吧!萧先生。”
自始至终长发男人的眼睛就没离开过我,眼神凌厉充斥着蚀骨的寒意,我下意识从脚底板升起一阵寒颤,整个人像是从冰窖里钻出来的。
“吱吱吱!…………”
只见一群黑衣模样的大汉,手持冲锋枪,从酒家周围迅速散开,将我们五人团团围在中间,场面瞬间火药味浓重,我和老扣同是一震,贝贝依旧嬉笑着搂着我的胳膊,像是处于热恋的少女,洋溢着醉人的笑容,长发男人和那邋遢老头就这样不动生色的站在我和贝贝身后,面色坚毅的有些发青,我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这么大大的阵仗,不可能就是欢迎我们这些无名小卒的吧!
我看了贝贝一眼“搞得这么隆重,就是为了欢迎我吗?”
贝贝扯着我的衣服,微微一笑“你说呢?”
我心里顿时茫然了,这小妮子还给我打起太极了,整个一力度反弹嘛?
贝贝脸色泛白,一时间全无笑意“是我爸,要见见未来的女婿。”
这下忽然像是被放了一个重磅炸弹,整的我脑袋一个劲发懵,这他妈是个什么情况,女婿,这节奏也太快了点吧!整我呢吧!竟然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贝贝的爸,那可是世界级的大人物啊!
我脚下一滑,险些摔了个四脚朝天,“哎呀!贝贝今天我忽然头痛,咱们改天啊,乖啦。”说着我直往后退,忽然身后一硬,只见数名大汉,脸色冷酷,本着一口流利的中文的吼道“萧先生,我们主人有请。”我想喊老扣,谁成想那货居然早就被放逐到人圈子外面,一个劲的绷着老高,跟我挥手。
“萧离海,你说到底要不要我!”
贝贝声嘶力竭的向我吼道,眼睛里还夹杂着难言的泪花,像是隐忍了太久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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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期间,总是精心准备年货,写作就暂时落下了,希望多多理解,祝大家在临近过年的期间,合家欢乐,团团圆圆,一家子和乐融融,最后一件事,写书不易,脑洞大开,求收藏啊!求推荐,晚安,亲们。会!”贝贝喝了一声,我和老扣吓了一怔。
看着贝贝颤抖的挂上手机,脸色惨白的吓人,“贝贝怎么了!”
贝贝回过神来,见我们正看着她,“没……没什么,只是晋升又提高货价了。”
我不自知的倒吸一口凉气“怎么说?”
贝贝语气变得冷淡的许多,“期限内提价,三天!”
老扣脸色一苦“三天?就算让我们偷也不够啊!”
我心里也是一凉,那物件可是唯一的希望了,看着贝贝我却只是知道她担心的只是这一笔硕大的生意,那是她浑身的刺,又怎么能拔去。
“你在担心什么?”
我这才瞧见贝贝怔怔的看着我,眼神一凝。
我忽的笑了笑“担心,我有什么好担心的,三天左右估计时间是紧的很,但我会尽力帮你,无论怎样!”
贝贝美眸一颤,脸上多了抹红晕,“谢谢!”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我的心也猛然一颤,有些发痛,有些发酸,也有些发苦,百感交集的滋味袭来,让我有些无所适从。
荒原的野草纷纷扬扬的飘着,因为赶时间我们一路也没有耽搁,荒凉,除了野草密集之外好像少了太多的东西,甚至连飞沙走石都少的厉害。隔着玻璃车窗倒也清晰望见不远的水流,九曲十八弯,江南水乡也不过如此,临近北方,这番景象倒是难见一次的,多少让人有些奇怪,我虽然一直待在沿海一带,少在内陆,更少在南方,北方到更不用说了!甚至很少踏足。
北方的气候干旱,但这里却异常的茂盛。
“海子!海子!怎么找不到那地啊!”老扣开着车,不时的回头问我一句。
被他问的有些不耐烦,一番白眼“你也真是路痴,记不住反倒问我!”
“你大爷的,你也不是一样,还舔着脸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