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阑看着自己身上地血迹道“猎物已经上钩了,这场戏自当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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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轩和揉了揉疼得发酸的头,她不过醉酒,怎么这头这般的疼。
林轩和掀开被子坐了起来,看着眼前陌生的房间,心里一紧,这不是她和夜阑待得别院,这究竟是哪里。
她胡乱的拿过一旁的衣物穿上,打开房门,却被院内的黑衣人和正坐在院内石桌旁的人给惊呆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里是南陵驿馆,我自然在这?”
林轩和一个箭步冲上去厉色道“景清,你别废话,你告诉我,我怎么会在南陵驿馆?”
南陵驿馆距离她当初待得那小镇,怎么样都有五六日的路程,也就是说,她至少昏迷了五六日,她不过醉酒,怎么会昏迷这么久。
景清看着眼前这个宛如泼妇一般的女子柔声宽慰道“轩和,一切都过去了,我们回家好不好。”
林轩和却恍若没听见一般道“夜阑在哪儿,他在哪儿?”
景清瞥见她这副模样便知,若不告知她,只怕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随他走的。
“这是他让我给你的。”景清自怀中摸出了一封信,递给她。
林轩和伸手接过,信封上有他的兰草香,信封扉页上书林轩和轻启,她竭力控制着自己地手不在颤抖,去开那信封,展开信封,略带陌生的字迹映入眼帘。
“轩和,当你看见这封信时,说明我的计划已经失败了,很抱歉自私的将你牵扯进来。
索性,你没事,你同景将军的事情,我早有耳闻,你嫁来北临两月有余。
至始至终闷闷不乐,所以请原谅我擅作主张,将你送回了景将军身侧。
你的爹娘终究是因我而死,在这里我向你说声抱歉,无忧公主为护朕遇刺身亡,不日便会传至南陵。
景将军亦辞去了将军之职,你二人自小一同长大,情分自是旁人所不能比的。
景将军此人,无论是才学或是武艺都是不二的选择,实乃你之良配,在此奉上休书一封,恭祝二位此后平安顺遂、白头偕老、长乐无忧”
林轩和又将信反复看了两三遍,才去看在信封内的休书。
“他如今如何了?”
景清斟了杯水递给她道“被摄政王寻到,带了回去,听闻寻到他时,他已神志不清,如今北临大权全落在了摄政王手中。”
林轩和小心地将休书收好对一旁的景清道“对于我夫君的擅作主张,我感到非常的抱歉。”
景清听她仍旧如此称呼不解道“他亲手写了休书,你同他已在无关系,为何还如此称呼他。”
林轩和看着眼前的景清浅笑了笑道“我说有关系便有关系,这几日多谢景将军照顾了。
林某就此告辞。”
“你要去哪儿?”景清见此一把拉住她道。
“我夫君信中言,我同景将军自小一同长大,情分非比寻常此话却是说错了。
我同景将军其实从未真正的认识过对方,我从不曾想到景将军会为了一个女子而放弃将军之职,至百姓于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