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月待得豫商放下筷子,这才起身倒了两碗酒,递了一碗给他道“今日多谢兄台了,方才房间内我所说的话,还请兄台不必挂怀,这杯酒权当答谢之意。”
言必,便将碗中之酒一饮而尽,豫商轻笑了笑,将碗中之酒喝了下去。
“兄台,这二两银子虽少,但也足够兄台到前方的镇子上了。
兄台身后的那间屋子虽然简陋了些,但被褥都是新换过得,你便在此住上一晚,明日在赶路吧!”
豫商见她和晚些在山脚下所见完全不似同一人,正在愣神期间,她却是径直将银子放在了他身前。
又接过阿木递来的一个钱袋给正在收拾碗筷的阿风“阿风,这银子不多,但足够你兄弟二人开个酒楼了。
这一年多谢你们,还愿意跟着我,住这个破败的寨子。”
阿风伸手接过道“小姐,你拿来的这么些银子。”
“阿水,我知你钟情于阿风,今日我便做主,将你给了阿风,日后同他便好好过日子吧!”
上官月将阿水的手珍重的放在阿风的手中,看着如墨的夜色,站起身子向着身前闪人微俯下身,那三人见此立即双膝跪了下去道“小姐,你切莫如此,这都是我们该做的。”
“这一年便多谢你们的照顾了,日后有缘在见吧!”上官月理了理纱裙,径直走进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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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日后有何打算?”豫商看着自己身侧之人道。
上官月最后看了眼那山头道“我要去寻我爹娘,兄台呢?”
“或许,我知道姑娘的父母在何处?”
上官月等了片刻不曾想竟然会等到这一句话“兄台此话当真?”
“想来月儿当真是不记得豫哥哥了吗?”
豫商这话一说完,上官月差点一个跟头从马上摔下去“你......你......”
幸而豫商眼疾手快地拉了她一把道“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吗,你随我来?”
然后便驾着马儿快速往前,上官月静默片刻终是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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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朝”随着一道沉稳的声音响起,木绯烟瞥见那道明黄色地身影消失在转角,她立即施了个隐身诀跟了上去。
看着前方那人脚步越来越快,想来已经发现了她,木绯烟立即伸手一挥,一个绯色结界便将她和那明黄色长衫的男子围在了其中。
“离合,你给我从蔺皇身上滚出来!”
蔺皇或则说离合却是突然大笑了声道“我就不出来,木绯烟不,应该称你为司命星君你又要奈我何?”
木绯烟被他气得浑身一抖,一道红光闪过,无相化作她之前长剑的样子。
木绯烟一个闪身,长剑便已经搭在了离合的脖颈上“你出不出来?”
离合朝她嘲讽地笑了笑“你杀呀!你杀了我,这皇帝便活不成了。”
“你......”她总算是明白为何他叫离合了,凡是他出现必定搅得那些原本安定的凡尘生灵涂炭,人人皆经历悲欢离合。
突然一道浅黄色光晕闪过,离合后背猛然受了一掌,整个人吐出了一大口血,直直地晕了过去。
“你当冥界清闲得很,本就人手不够,你还给老娘添乱。”路悠然对着昏迷过去的离合,此刻应该称之为蔺皇一顿拳打脚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