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绯烟对着他二人道,凤轩同浅惜二人对视一眼同时点了点头。
“二殿,悠然,无论等会儿你们见到了什么,都不要出声,免得吓到了她。”
“好”
“好”
木绯烟看了眼已经能下床的冥王,行至他身前道“冥王,可否借我滴血。”
霁华微点了点头,便觉得手指一痛,木绯烟赶紧拿出瓷瓶将那血装了进去。
同时,拿过一侧早已准备好的忘川之水,轻轻灌了进去,然后便出了山洞,将瓷瓶内的水,分好几次洒在山洞外。
待瓷瓶内的水见了底,众人只觉得整个银杏谷内,狂风大作,山洞外的几颗银杏树的树叶皆被吹了进来。
木绯烟就地蹲了下来,就着这些银杏叶,飞快的扎了一朵银杏花,甚至还拿了根红绳扎紧。
待得她做完这一切以后,山洞外忽然响起了一道细碎的银铃声,众人侧目望去,只见一白衣女子,长发如瀑,就那么披散在身后。
脚腕间戴了一串红色的银铃,在她行走间发出极为好听地声音。
--
“你今日晚了?”木绯烟将方才扎好的银杏花递给那女子。
女子伸出手接过浅笑了笑,那一笑恍若春风拂面,直让人心旷神怡。
木绯烟扶着那女子坐在了一侧的石头上,女子抬眸看着山洞内突然多出了这么多人,很是不习惯。
“今日怎么这般多的人?”
“为何这么多人,难道你不清楚吗?泽兰!”众人瞧着木绯烟陡然收起了方才和善地面孔,换上愣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泽兰一双眸子在山洞内的几人身上飘过道“看来那人没有骗我,果然只有这样你才会告知我缘由。”
木绯烟轻手握住她地手,彷如一个慈母宽慰迷路的孩童般轻声道“我赠你这相思铃,不是让你用在此处的?”
泽兰望着手中的银杏花浅笑了笑,眸子却是直直的盯着木绯烟道“星君每次见我都会赠我这一株银杏花,星军可知这银杏叶的花语是什么?”
木绯烟茫然地摇了摇头道“既是银杏叶,又何谈花语?”
泽兰却是轻勾了勾唇角道“从前我那夫君也是最爱赠我这银杏花。”
“若非如此,你又何苦在此处困上万年,那日若非我无意闯入,你只怕早已经神魂尽散了。”
泽兰又望了望山洞内的几人道“先前星君告知我,说我乃是天上的神仙时,我原是不信的,如今瞥见这山洞内的几人,我倒是相信了。”
木绯烟听见她如此说面上一喜出声道“既如此,便放下执念随我回去吧!”
羽嘉同路悠然对视了一眼,皆在对方眼中看见了一抹诧异,从前木绯烟若是遇见这种情况必定是知无不言,为何这次却是闭口不谈呢?
“姑娘是从何处看得我们几人乃是仙呢?”羽嘉一双眸子直直的望着眼前之人。
他实在是没有办法将眼前这个人,和他记忆中调皮捣蛋的妹妹联系在一起。
泽兰侧目望了一眼离自己几步远一身蓝白色长衫相见的男子,心底无端生出几丝熟悉感。
“家师曾说过,为仙者,周身必定仙气缭绕,几位的仙气,都快将我这银杏谷的半边天照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