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在张扬的脑中一闪而过就被否决了，云染如今经络和丹田被毁，相当于是废人，又怎么可能杀得了筑基期的姜柔？

他心里这般不安，却不想对面的云染心里也是感慨万千。

曾几何时，张扬也算是她真心想要交好的道友，可却因为搭上了姜柔两人渐渐分道扬镳，如今姜柔已死，很显然张扬的日子也不好过了。不过这都是他当初自己的选择，与他人无关。

一旁的柳白因为姜柔的死似乎打击很大，比张扬慢了半拍才向两人行礼，神情还有些呆滞。

净云真君面对这样两个小弟子，自然是不怎么在意的，随意摆了摆手道：“行了，出了宗门就没那么多规矩了，该干嘛干嘛去吧。”说着他就闪过两人，招呼云染和一路上晃晃哒哒的小白驴小呆跟上。

云染向着两人点了点头，便跟了上去，倒是小呆路过张扬时，突然打了个响亮的喷嚏，喷出的气流差点喷到张扬身上，而后四蹄一蹬，便追着云染去了。

“云染师叔的那头驴子太未免有些顽劣了吧，难怪姜柔师妹一向不怎么待见这位师叔。”看着两人走远，柳白突然开口道。

张扬闻言苦笑了一声，声音有些涩：“算了师兄，其实云染师叔，她.......她人其实不错的。”

柳白听得他这话，突然看了他一眼，很有些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