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医目光如炬，死死盯着他，也好奇道：“你若避开银针我可以理解，可毒针入体，就算你用灵力也挡不住毒性蔓延，这根本就违背了毒术的定论。”

说起毒术，林锋就想起百年前她师父的事，无奈道：“你说的没错，毒素进去人体后会迅速蔓延，阻断破坏人体机能，但你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可一概而论。”

毒医一顿，不是明白了什么，而是有点没听懂。反问道：“人体机能是什么，灵气吗？还是血液？”

林锋摇摇头道：“是药三分毒，毒性，药理都是相通的，严格来说，你也算半个学医的，你应该知道支撑身体活动，思考，需要什么…”

毒医想都不想道：“灵魂！”

林锋笑了。感觉自己在对牛弹琴。毒医不解道：“你笑什么，我说的不对吗？”

林锋没有反驳，而是委婉道：“人死如灯灭，我是无神论者，不信鬼神那一套。其实身体机能是指人的整体及其组成的各器官系统，所表现的生命活动。其中就包括了，身体和思维相互结合。而不是什么莫须有的灵魂。”

这话让毒医当场就蒙了。低头想了半天也不明白其中的含义。林锋笑了。提醒道：“无论是医术还是毒术都博大精深，每个人的理解能力也会不一样。你不理解我的话也正常。”

毒医目光复杂的看着他道：“当年我听药神说过，你对医术的理解很独特，甚至用破腹法，救一个十月怀胎难产的妇人。更保住了母子。今天看来他错了，你的想法应该是异类。”

林锋没想这么多，只当她在请教，无所谓道：“谈不上，那是剖腹产罢了，不稀奇。如同当年的输血救人一样。这世上有很多东西你是不理解的，例如人为什么要呼吸？为什么没有了空气人会死一样。”

几个问题问的毒医都一脸茫然。反而好奇道：“为什么？”

“氧气！”

“什么是氧气？”

林锋一愣，不是不好解释，而是感觉说了她也未必懂，叹息一声道：“我说了你未必懂，不过有机会我可以指点你一下。”

毒医不服道：“就凭你？也配指点我？”

林锋无所谓道：“探讨一下也可以。当然，你要是不需要就算了。”

毒医不语。林锋这些新奇的说法，引起了她的共鸣，毕竟学无止境，她们这个年纪，实力已经到了顶峰，缺的是机遇。看着眼前跟没事人一样的林锋，心头疑惑道：“林锋。能告诉我你的医术都是从哪里学的吗？”

“你想学？”

毒医目光一凝，许久才点点头道：“其实，当年丹宗过后，师父一直在找你，想请教一下输血之术，奈何你行踪不稳，也没了机会。”

林锋意味深长道：“没关系。如果你想听，我现在说也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