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原本猜测会是太子的余党，或者是突厥，即使是世家门阀也有一丝可能。

尤其是突厥人，一直是对大唐虎视眈眈。

比如他刚登基，颉利可汗立即是率领二十万突厥大军，从千里外的阴山外一度攻打了长安城外的渭水河畔。

但是为了保住大唐江山，不得已跟突厥签下了渭水盟约，除了付出大量钱财，每年得供奉突厥不少的钱财。

显然，突厥人在长安，乃至大唐境内安插了不知多少眼线，收集情报，拉拢人才无所不干。

其实，他也知道突厥人不可能会那么聪明，无非是有隋朝乱党协助罢了。

他们李唐夺去隋朝的江山，隋朝的萧皇后投靠了突厥人，想要借用突厥人来光复属于他们的大隋江山。

“突厥吗？”

李二放下手上的线报，朝陈玄动手的势力果然是突厥不假。

本来李二想要顺藤摸瓜，将突厥人布置在大唐的所有暗桩全部拔除，但是几个线人的自杀，使得线索被切断了。

“可恨的突厥人，早晚有一天朕势要灭了你。”

…………

程府，明明天色已晚，但里面仍是喧哗不已。

只见程咬金拿着一根棍子，追着程处默猛打，好一副父慈子孝。

程处默忘记给自己老爹带一些回来，说没吃到什么也就敷衍过去了。

谁知道晚膳家里吃的是牛肉，因为佃农养的一头牛摔断了腿，程处默报备后将牛买了回来杀了，让厨子煮着吃。

程处默吃了炖牛肉，居然受不了吐了出来。才说漏嘴“比不上纯阳观吃到的牛排”。

牛肉质地很硬，可能是肉质煮的比较老，很难才能咬碎。

咀嚼后，甚至带了一点腥味，也没有牛排的那种渗人心扉的香醇。

两者的对比，程处默才发觉牛排有多好吃。

似乎是察觉到危险的目光，抬头一看，自家老爹牛眼一般大小的双眼充满危险的盯着他。

程处默意识到了自己说漏嘴，讪讪一笑低头吃着牛肉。

“处默，俺再问你一次，在纯阳观吃了什么？”程咬金温声细语道。

“爹，真没……没什么，是牛排，跟家里差不多。”程处默小声道。

“跟家里差不多是差了多少？说说看，你爹我吃不到，也想听听是什么滋味。”程咬金似乎没有发货的样子，笑呵呵的说道。

看到老爹似乎没生气，也松了一口气，兴致勃勃的将牛排如何美味，如何好吃详细说了出来。

只是说着说着，发现气氛好像不对，抬头一看老爹已经不知什么时候拿来了一根手腕大的棍子。

“好你个逆子，有什么好吃的也不拿回来孝敬你爹，生你有何用。”

“爹，饶了我吧，我只是忘了！哎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