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背对着的江城揽着白棠,缓缓一移一小步,直接与付婉儿错开。
看着那猛的一磕,听那不含糊的声音,白棠觉得好疼哦~
只是这会儿是正儿八经的衣衫尽毁,就剩那里衣了。这还破了相,越发不好看了呢。
“唉~我的好‘妹妹’还是别行这么大的礼。你‘姐姐’我可是没带打赏的纹银。”
打赏一词可是用来对下人说的,这般污辱她估计,得暴走了。
“你!给我去死!”
看着她那面含鲜血的模样,这话从她空中一出,白棠不禁冷哼一声,胆子不小啊。
付洪看到他这寻常倍受宠爱的女儿在外人面前频频失礼已经很是不满。
在她这大不敬的话一出,付洪更是瞬间面色煞白。对面的是正一品的大将军,连他说话都不敢轻慢,她这是要害死他全家啊。
这时候,平日里再宠爱也无济于事,付婉儿就这样被人胡乱塞住口,拖了下去。
看着被人拖远了还能依稀听见呜咽声的大姐,白棠嘲讽地看着付洪。一把年纪抖抖索索地看着她,还真是解气啊。
“父亲啊。我敬您是我父亲,可这‘妹妹’却不把我当‘姐姐’。她刚刚这是对我大不敬,其实吧,对我不敬,我与她姐妹一场,我可以不计较。只是,我这身后的,是将军府。不知,她这是意欲何为啊?”
当真是手执千军,万事皆定。权大一级,压死人呐。
“她这是得了失心疯了。还请夫人莫要怪罪。”敬语都说上了,难得啊?
白棠看着他那诚惶诚恐的模样,也不想过多计较。来日方长,就付婉儿那口无遮拦的画风,估计不需要她出手,她都可以将自己玩没了。
回府的路上,马车缓缓地行驶着,突然一声惊呼,马车猛地停了下来。
“少爷,少夫人,没惊着吧。”帘子外传来车夫的声音。
“我们没事,前面是发生什么了吗?”
“少夫人,刚刚有个孩子突然窜了出来,不过老奴刹车的稳,没撞着他。”
白棠伸手揽开帘子,探身出来。看到路中央真真的坐着个孩子,正哭得脸红红的。
她有点不放心,还是起身下马车。轻柔地抱起孩子,看看他有没有受伤。
见小家伙哭声嘹亮,气息雄浑有利,她也略懂岐黄之术,估摸着就是是惊着了。
她轻拍孩子的背,努力地帮他顺顺气。
“小家伙,你这是怎么了?男子汉怎么能哭鼻子呢?”
“呜呜,糖......糖葫芦。”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地上散落着几个红红的圆果子。
“好啦,好啦。不哭哦。马车伯伯不是有意吓你的。我来赔你糖葫芦好不好?”
听着说有糖葫芦吃,立马就不哭的笑皮猴子。白棠真是哭笑不得。
看着小家伙吃得津津有味,白棠也忍不住有些嘴馋。她像这孩子这么大的时候,总是缠着师伯买糖葫芦呢。
回忆太甜,现在想来,孩提时光,还恍如昨日呢。罢了,不吃了,就将这份甜藏着,还是别忘了的好。
白棠就望了两眼,就不再看了。
只是她这份落寞的神色,却是结结实实的落在了某人的心中。他好像,有点陷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