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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反撩04(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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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国诚接到电话匆匆赶来附一院, 已经是晚上十一点。

“二弟,你也不管管你女儿,”刚看见他, 江国励便满脸写着不满:“不过被妈说了几句,至于任性把妈推倒吗……”

这些唠叨指责的话, 早在那通电话里,江国诚的耳朵就起了茧。

“我相信听听,”不动声色挡在面色难看的江听雾面前,他眸色坚定打断道, “听听绝不会做这中事。”

这话一出,江听雾脑中紧绷的某根神经,似乎有瞬间的松弛。

从看见苗秀芬摔向地面开始,到跟随120赶来附一院, 她的思绪其实百味莫辨。

一方面疑惑明明都没碰到苗秀芬, 为什么她还会摔倒;一方面不敢想象苗秀芬鲜血直流的瞬间,江韶音第一反应不是心急如焚去查看老太太的情况。

而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质问她为什么狠心连亲奶奶都推。

短暂的不敢置信后,她对江韶音的指控充耳不闻,暗暗深吸一口气, 勉强保持冷静摸出手机。

为了江国诚, 她也不能眼睁睁看老太爷在南华别苑丧命。

她清楚江韶音一家的做派,所以江国诚不在的半个小时, 对于江国励的各中谴责,她都可以当成空气。

唯一忐忑的, 她怕江国诚误会她。毕竟她一向和这个奶奶并不融洽,右颊的巴掌印也没消,最有动机动手的, 只有她。

结果,江国诚什么也没问,无条件站在她这边,坚定不移替她挡了所有的指责。

望着面前高大熟悉的身影,不知怎的,她的鼻尖蓦地泛起酸涩。

小时候她并非没伤心过,对比被奶奶当成心尖宝的江韶音,都是奶奶的孙女,为什么她在奶奶眼里连根草都不如。

长大以后,她明白没有谁能被所有人都喜欢,那些带血缘关系的,并非所有都能称之为亲人。

做人不能太贪心,只要有江先生和陆女士的双重宠溺,她的人生就足够幸运。

所以老太太对现在的她来说,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二弟?你这话什么意思?”江国励粗硕的眉头一拧,面色不善问:“难不成你觉得,是我们音音冤枉了你的宝贝女儿?”

“爸,您别这么说,”江韶音轻轻拉了一把江国励,眉眼略显歉疚:“妹妹她不是故意的,你们别——”

“是非对错,都不能靠一面之词,”江国诚并不在意这对父女的对话,“我已经报警了,相信警察会做出公允的判断。”

这话一出,江国励父女短暂的怔愣后,神色十分精彩。

前者意外这个一向顺从的提款机弟弟会和他唱反调,后者秀眉微蹙,姣好的眉心难掩一闪而逝的心虚。

都说家丑不可外扬,江听雾的确没想到,江国诚为了还她清白,彻底和敬重的母兄翻脸。

就像有一湾浅浅的暖流,缓缓从她心间流过。

庆幸江先生终于摆脱这家吸血鬼的同时,江听雾也有些紧张。

万一江先生没有她想得这么洒脱,还没彻底对老宅死心怎么办?

这个念头刚冒出,江国诚仿佛和她有心灵感应,低眸朝她温和一笑。

一切都在不言之中。

“江国诚!你还有没有心!”怔愣过后,江国励忍不住拔高音调:“妈还没下手术台,你就这么明目张胆偏袒凶手——”

这时,手术室上方的指示灯熄灭。

没理会他想骂骂咧咧,看见主治医师走出,江国诚连忙上前:“顾医生,老太太的情况怎么样?”

闻言,顾清辞的视线下意识看向想要躲闪的江听雾。

女孩长发披在身前,虽然挡住大半张右颊,但仍旧遮不住红肿。

看清红肿周围的五指印,男人本就冷淡的眼底,瞬间覆盖了一层戾气。

“中度脑震荡,不算严重,”碍于医生的职责,他垂眸敛了眼底的情绪,摘掉口罩看向江国诚:“再观察半个月,就能出院。”

他顿了一下,漆黑的眸光微冷,不着痕迹掠过江国励父女:“手术区域,请家属不要吵闹。”

男人穿着一尘不染的白大褂,腰背挺拔俊俏,明明气质清矜温润,但无形中散发的气场,愣是让江国励脊背发寒。

心间不由缩了一下,他动了动唇角,发现一个辩驳的字都说不出。

“那就好,”江国诚松了口气,“辛苦了,顾医生。”

“病人已经转去病房了,”浅色灯光落在他细碎的额发,映开了一片柔和:“江总不用客气。”

话落,他朝江国诚微微颔首,随后眸色微顿,看向一语不发的江听雾。

空气中的短短对视,江听雾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有所指。

等顾清辞回了办公室,本来就和江国励话不投机,江国诚低眸看向江听雾,低声耳语几句走向病房。

见江国诚先走,担心落后半步就来不及在老太太跟前献殷勤,江国励连忙跟上。

偌大的等候区,没一会儿就剩江韶音一人。

想起刚刚顾清辞落在江听雾身上的眼神,指尖忍不住入肉。

仿佛痴汉,近乎痴迷。

看清江听雾右颊的异样,深沉的眼底,心疼之色溢于言表。

对比顾砚沉的冷淡,一想到江听雾能让顾家高高在上的三公子,眼底浮现凡人应有的动容情绪,江韶音不禁紧咬牙关。

和顾家眼高于顶的小小姐交好,背地里还勾引顾三公子动了凡心。

江听雾凭什么有这么好的命!

掌心传来刺痛感,被愤怒吞噬的理智总算回了笼。

她摸出手机,看见邮箱提示录音文件,娇红的唇角微微勾起。

很快,她要让顾三少看清江听雾的真面目。

顾清辞去护士台问林澄要了冰袋,这才折回办公室。

他取出酒精和棉签,顺道取了医用纸巾,这才在办公桌前落座。

修长的指尖不轻不重摁向眉骨,等那股抽痛感散去了些,起身去洗手台,再次认真洗了一遍十指。

哪知等了近二十分钟,还还没等到想等的人。

回到办公位,他眸色低沉,没打开聊天框,直接给江听雾拨通语音电话。

等了半分钟,不接。

沉吟片刻,他用「想听」的微信号打过去。

等了十秒,依旧没有反应。

清俊的眉微拧,他打开聊天框:[听听,你要再不接电话,我只能去找江总了。]

果然,这话一发,对方立刻回复:[你别。]

顾清辞几乎秒回:[那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江听雾默了几秒:[我现在太丑了,没脸让你看见。]

[猫猫流泪 .jpg]

顾清辞只觉心间似乎被什么撞了一下,呼吸都有些沉闷。

明明有千言万语,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最终只说:[我是医生。]

[听话,不及时处理,会很疼的。]

消息发送成功,不知想到什么,他起身走向门口。

没想到他会推门,江听雾先是一愣,下意识伸手捂住右颊。

“你、你别看我,”她试图解释:“我想裴学长来着,结果走错路了。”

其实她没走错。

那一记对视,她明白顾清辞的意思,原本不想让他担心的。

只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那晚表白以后,她甚至都没来得及亲口答应顾清辞,两人又开始各自忙碌。

所以她的双脚有自己的想法,等反应过来时,已经站在熟悉的办公室门口。

“……”

这么拙劣的借口,顾清辞直接跳过。

“你躲我做什么?”他抬手握住女孩的臂弯,不由分说将她扯进办公室:“如果不及时处理,只会更丑。”

江听雾:“……”

看在这句话的份儿上,她登时放弃抵抗。

跟他进去,江听雾顺手带上门,很不客气在他的办公椅落座。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明明办公室的风格依旧呈冷白调,比起两个月给她停尸房的既视感,现在江听雾越看越觉得干净整洁。

嗯,很符合仙子的住所。

“顾医生,”趁他取医用物品的过程,江听雾撑着下巴笑吟吟的:“几天没见,你是不是想我了?”

“很想,”他没有犹豫应声,耳根微红:“也心疼。”

熟悉的语调又低又磁,满含毫不掩饰的紧张,倒让江听雾心间不由一颤。

被江韶音和苗秀芬带来的坏情绪,似乎也在瞬间烟消云散。

准备好外敷的冰袋,瞥见小姑娘垂在身前的长发,犹豫片刻,他拉开抽屉,取出一只刻有繁复花纹的古朴玉盒。

指尖轻挑盒盖,里面躺着一只晶莹剔透的白玉发簪。

从小被父母娇养长大,江家小公主也不是没见过好东西。

只一眼,就能确定这根不菲的玉簪,可以算得上有价无市。

顾清辞……为什么会有这个?

对上她略显惊讶的美眸,顾清辞指尖微动,最终跳过这个话题:“我帮你把头发盘起来。”

江听雾:……!

顾医生还会干这个?

没等她询问出声,双手如玉,轻轻捋起她柔顺的秀发。

随后取出玉簪,不知怎么操作,将她满头乌发盘在脑后。

挨得太近,江听雾的视线,紧紧盯着他线条流畅的下颌线和凸出的喉结。

江听雾忍不住喉间的干涩。

男人骨节分明的指尖,好几次似有若无抚过她的脖颈和耳骨,瞬间让她产生短暂的酥麻感。

正是这阵战栗,让她找回几分清醒。

让这双艺术品般的手,放下手术刀为自己盘发。虽然有些生涩,但全程一丝不苟。

生怕扯到哪根发丝,把她弄疼了。

察觉他的小心翼翼,江听雾忽然想起一句话。

一颗本就为他颠倒的心,彻底软成一滩春水。

她的头发长度过胸,也不知道为了给她挽发,顾清辞到底学了多少遍。

这样的顾医生,怎么能不她心动?

“顾医生,”江听雾勾了勾唇,她努力找话题:“听过一句诗吗?”

他挑眉。

“年华灼灼艳桃李,结发簪花许君子,”江听雾笑意不减,语调沾了温软:“你为我挽了发,我是不是该以身相许?”

顾清辞:“……”

面对小姑娘毫不掩饰的情话,除了耳根红,基本不会和之前一样手足无措。

“你已经许给我了,”沉吟半秒,他眸色认望进那双莹润的杏眸:“不能反悔。”

江听雾:!!!

她以为顾清辞这块木头只会躲在屏幕后面反撩没想到当面也变得这么开放。

不仅不会被撩得恼羞成怒,甚至还知道怎么反击回来。

几天不见,榆木这开窍的速度,直接开外挂从青铜升到了王者?

似乎并未察觉小姑娘面色的狐疑,他低声叮咛:“坐好,我帮你处理伤口。”

说着,他取出棉签,先是沾了些许酒精,随后他半蹲着,保持与江听雾平视。

见小姑娘一瞬不瞬盯着他,语调逐渐变得轻柔:“可能有点痛,你忍一忍。”

“那我怕疼,”美人就怼在自己跟前,江听雾起了作乱的心思:“忍不住怎么办?

顾清辞:“……”

他放下棉签,有些无奈问:“那怎么样,你才能忍住?”

男人绝艳的眉眼没有一丝不耐,有的只是满满的纵容。

江听雾忽然很想得寸进尺。

“你亲我一下,”她笑眯眯的,活像一个女流氓:“或者我亲你一下。”

顾清辞:“……”

他低垂眼睫,没理会她这句堪称调戏的话。

见他这幅充耳不闻的样子,江听雾唇角的弧度,不动声色更深一步。

就算顾清辞再会玩,能玩得过她这中脑子里一堆h色理论的人吗?

要不是估计头顶装了监控,她都想和顾清辞玩一玩办公室play。

并不知道小姑娘心底藏着什么虎狼思想,顾清辞用棉签沾了酒精,俯身细细在红肿处来回擦拭。

随后贴上医用纸巾,拿出冰袋放置在红肿处。

见小姑娘纤密的睫羽,不知什么时候沾染了晶莹,他有些慌乱:“对不起,我没想到会把你弄得这么疼。”

比起刚被老太太打的那会儿,现在的确没什么痛感了。

但看向顾清辞清眸里难掩的紧张,江听雾鼻翼不由轻颤。

“好疼呀,”她咬着下唇,可怜巴巴说:“都怪你。”

没等他询问,江听雾主动伸出双手,“你抱着我坐,就没那么疼了。”

顾清辞:“……”

眸色一深,他默了一下答应:“好。”

话落,他站起身,顺从在椅子落座。随后环住小姑娘纤若无骨的腰肢,将她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等保持着相对稳定的姿势,他深深吸了口气,重新将冰袋敷在江听雾的右颊。

感受男人略显僵硬的炽热体温,江听雾一时有些耳热。

和他办公室doi的虎劲散去,只剩被他气息环绕的紧张。

两人一时有些无话。

空气里,两道不轻不重的呼吸,不是什么时候交缠在一起。

敷了一会儿,顾清辞闭了闭眼,不知用了多大的力气,才平复了心底的悸动。

他下意识问:“还疼吗?”

话一出口,只有他自己知道声音有多低哑。

与他接触的地方越来越烫,江听雾自然意识到他的变化。

怕真在这干柴烈火,她想从顾清辞怀里下来。

“不疼了”三个字都到嘴边,然而耳畔的呼吸却没什么多大的起伏,让她瞬间打消了退缩。

明明这老男人都有破防的迹象,结果呼吸依旧稳如老狗。

她的魅力有这么差吗?都这样了,顾清辞居然还能坐怀不乱!

于是她咬着唇,鼻尖不着痕迹靠近那只贴在她右颊的手背,“还是很疼。”

女孩带有栀子清香的呼吸,不轻不重磨砂着他的手背。这中有些熟悉的触感,让他本就绷紧的神经末梢,直接陷入极致的兴奋状态。

“……你别动,”他别过眼,握住冰袋的指尖用力:“我会轻点。”

都到这个时候了,还这么君子。

江听雾撇撇嘴,不依不饶凑近:“顾医生,我还是不舒服。”

“……”

近在咫尺的眸子,纯澈却沉溺着别样的欲感。

如果不是手里的冰袋,他真的克制不住,很想做出一些禽兽悸动。

他想移开视线,偏偏视线深陷进那双干净的眸子里,怎么用力都抽不出来。

鬼使神差的,他问了句:“那什么姿势,你才会舒服一些?”

此时,他们并不知道这话,在门口的三个人看来,到底有多暧昧。

原本大晚上整完实验报告,裴帆和宁延两人差点命丧实验室。

好不容易顶着一团乱糟糟的鸡窝头,打算来办公室等候魔头的审判,路上正巧遇见来找顾清辞商定教学方案的许博渊。

三人一拍即合,决定组团过来。

结果刚准备敲门,耳畔就落进一道沾了哭腔的“好疼呀”和“都怪你。”

都是高速行驶的车王,裴帆瞬间缩回差点敲门的手。

紧接着一阵轻微的窸窣声,就是男人微喘的一句“我会轻点”。

“……许哥,”裴帆的表情很复杂:“听到了吧?你大弟子,就是妥妥的老禽兽。”

在“谴责”顾清辞没人性这方面,宁延大多数时候都会和他站在统一战线。

“光天化日,前几天刚把人姑娘追到手多久,今天就在办公室行此无耻之事,”宁延义正言辞:“许哥,你管不管?”

许博渊是附一院的副院长,也是神经外科的主任医师。虽身居高位,但性格亲民,没有半点架子。

闻言,他推了推鼻梁的眼镜,沉吟片刻,用一副语重心长的口气说:“以后记得别在外面说你们老大是我徒弟。”

裴帆:“许哥真明察秋毫!”

宁延察觉不对:“……那我们还得认这个老流氓当老大?”

许博渊拍了拍他的肩头,表情高深莫测:“毕竟我这位大弟子,他的医术尽得我的真传,可谓青出于蓝。”

宁延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说起医术,他就是你弟子,提及禽兽,他就是我们的老大。

您老敢不敢再双标一点?

腹诽归腹诽,他还是问了关键:“许哥,那我们要继续等吗?”

“等呗,”许博渊还没出声,裴帆率先抢答:“就十几分钟的事儿,应该挺快的。”

宁延:“……”

他无语道:“你确定老大这么短?”

“别瞎说,”许博渊状似严肃瞪了他一眼,“你老大的身体素质,起码不得半小时起步。”

“……这是不是太长了,”裴帆愣了一下,“听雾那么纤弱,能顶得住吗?”

“你当所有人都和你一样?”宁延没好气,“按最短用时算,起码还得二十来分钟。”

说到这,他稍稍挑眉:“许哥,要不我们明天再来?”

虽然很想见见自家寡王徒弟的媳妇,但许博渊深觉偷窥这中事太变态了,所以他赞同点点头。

“成,”他点头,“走吧。”

“那实验报告咋办?”今天就是死限,裴帆要是再被魔头骂,这门实验课就得挂。

“凉拌,”许博渊轻飘飘看了他一眼:“被你老大带这么久,忘记谁才是你导师了?”

“怎么会?”裴帆秒怂,“忘了谁都不可能忘了我们附院一哥啊。”

他笑得一脸讨好:“相信许哥这么英明睿智,一定会比魔头公正——”

“评判”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开门声瞬间阻拦了他所有的话。

“老、老大,”时间比想象的太短,宁延没反应过来:“这么快,你就结束了?”

“看起来神清气爽,”许博渊扶了扶眼镜,把顾清辞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也不像那方面不行的人啊。”

裴帆扒着自家导师,了然点点头:“我就说他十几分钟的事儿吧。”

“真没出息,”许博渊有些恨铁不成钢:“这么短,以后别说你是我带出的弟子。”

同时被三双就差明说“你怎么这么不行”的眼神盯着,顾清辞直觉眼皮子狠狠一跳。

“……”

他张了张口,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索性忍着唇角的僵硬,面无表情问:“快凌晨了,你们有事?”

言外之意,就没事可以走了。

被单方面碾压太久,看见他半笑不笑的表情,裴帆和宁延两人,条件反射怂了。

“有有有,”宁延连忙说:“老大,弟子们的作业,请您不吝赐教。”

裴帆怵得慌,一句话没说,缩着脖颈把实验报告递过去。

素白的右手接过两份文档,他轻挑眉梢,看向神色闪躲的许博渊。

“我——”本想说教学方案的事儿,转念想起这块木头终于开窍,许博渊瞬间一转话头:“我陪这俩徒孙送报告。”

俩徒孙:“……”

说好的你才是我们师父呢?

君子有成人之美,许博渊觉得自己有义务给弟子腾出空间深夜行事。

“既然报告已经在你手里,”他的眼神飞快扫了眼宁延和裴帆:“夜已深,为师就不打扰你双修了。”

“老大,相信自己,”宁延严肃:“趁年轻,赶紧再去试试。”

“办公室监控我给你拆了,包你没有后患,”裴帆灵光一闪,邪魅扬唇:“你悠着点,别太欺负听雾了。”

扔下这句话,他连忙小跑着跟上两道急匆匆跑路的身影。

生怕落后一步,就会被魔头盯上。

顾清辞:“……”

忍了又忍,最终压下想辩驳的话。

对上他一言难尽的面色,江听雾憋笑憋得十分痛苦。

其实刚刚许博渊师徒三人的话,她都听得一清二楚。

只不过她怕自己这衣衫不整的样子,被罪魁祸首的导师看见太尴尬,所以佯装鹌鹑没有出声。

结果这三人的脑洞,一个比一个大。

“顾医生,他们说你欺负我,”想到那段对话的核心词汇,江听雾轻咳一声,状似无辜:“你觉得是误会吗?”

顾清辞:“……”

强压眼尾的颤动,他没有应声。

这中话题,他要是能坦然回答,江听雾才觉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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