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晨瞥他一眼,咬牙切齿的说:“男人的胜负欲。”
“。”
其实也实在不怪陆以晨相信谢川这个听起来很扯的理由,因为他对谢川太熟悉了,两年前的谢川真的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口味变了,性格变了,理想也变了。
可是人还是那个人,如果是被代替,即使再相像的两个人,站在一起也总会有不同之处的。
所以性情大变这种事情太不正常。只是陆以晨和谢川闹掰的太早,所以之后的事情也了解的不够深,但光看娱乐新闻就明白谢川这两年不仅仅是在他那儿变了一个人,面对大众的风格都截然不同。
于是当陆以晨从谢川的口中得知这个有点扯的理由是,居然奇怪的相信了大半。
“害不说这个了,你不是说你穿去了什么古代世界?”陆以晨想岔开话题,“你在那儿怎么活的,居然还苟了那么多年。”
谢川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说:“开始去的时候确实不太习惯,后来在战场上看多了尸体就习惯了。战场是真残酷啊,到处都是断肢血肉。还有喝人血啃生肉的,有时候没东西吃时,为了补充营养连老鼠和虫子都只能生吃……”
"……"
就是听着陆以晨已经想吐了。
陆以晨连忙制止了谢川的回忆,复杂的给他递了根烟,两个大男人就隔着大半个客厅的距离吞云吐雾。
“你现在混的怎么样?”谢川吐出一口白烟,转头问他。
陆以晨皱了皱眉,说:“你刚才坐车来的路上没看见我?”
“你埋在路边?”
“………我的意思是现在满大街都是我的广告,你他妈居然没看见!?”
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不是互相伤害就是在互相伤害的路上,陆以晨这会儿看着白辞这熟悉的腔调和姿态,对白辞说的那些话已经信了有七成了。
“你家破产了,进娱乐圈干什么?”白辞说。
这本书里面可以说他最不清楚走向的人就是陆以晨了,因为陆以晨诚如他所说就只出现在他和管家的对话里面过,文里连他都没有结局,更何况是陆以晨这个路人甲。
他也不知道最后陆以晨是干什么的。
陆以晨抓了两把头发,猛抽了口烟说:“这事说来话长,总之你给老子记住老子现在是大明星,顶流你明不明白?你个过气的以后见着我最好客气一点!”
谢川淡淡道:“那要按照辈分,你还得喊我声前辈。”
“……滚。”
这一夜两个人都没睡,谢川和管家说今晚留在朋友家睡,然后和陆以晨把冰箱里面的酒全部干完了。
两个人好像真的多年没见的老友,说完自己的心事又开始你一句我一句的互相吐槽。
把酒言天,一瞬间仿佛回到了高中大学时的时光。
殊不知,这会儿祁家已经翻了天。
“他说去朋友那里睡你就同意了?”
才下班回来就得知谢川夜不归宿的祁宴冷冰冰的看向冷汗涔涔的管家。
管家说:“我还没来得及多问呢,谢先生就把电话给挂了。”
祁宴的眸色幽暗深沉,内里暗涌浮动。
祁宴知道自己留在家里谢川必然会找自己的麻烦,所以为了防止他来找麻烦,祁宴只能借口出差住在公司里,偶尔回一趟父母所在的老宅,却没想到正好给了谢川造反的机会
谢川这两年的行事实在叫人不省心,祁宴为了密切的监视他怕他在家里作妖,所以每天都会向派过去的人询问谢川的行踪。
原以为送了车又送了资源他能安分一段时间,结果当天就夜不归宿。
想到谢川的前科,祁宴怎么可能还睡得着。
“备车,接人。”祁宴眼底一片森然。
而这边已经喝的烂醉的两个人全然不知危险的来临,两个人甚至已经站起来激情的……拼起了酒。
“妈的你个傻逼,你知道这两年,嗝,我有多气愤吗?”陆以晨红着眼睛控诉道:“老子和你那么多年的朋友,你他妈的却想睡我!?靠!老子可不是什么同性恋,就算是!老子也是1!”
谢川冷笑道:“你这傻逼在这里装什么1,高中的时候连桶装水都扛不起!”
陆以晨气的脸都红了:“老子那会儿肌肉拉伤了!”
“呵呵,诡计多端的0。”
“……”
陆以晨还想再反驳,就在这时,门铃突然响了。
那门铃声很急促,谢川离门比较近,他还以为陆以晨点了外卖,一边走一边骂骂咧咧:“傻逼半夜点什么外卖!你他妈不是都人流了吗?不怕被私生粉敲门啊!”
谢川话都说不清楚了,看着前面的路觉得空气都在晃动。
“……是顶流!”
“还有我没点外卖!”
这话才落下,谢川已经不耐烦的拉开了门,然后猝不及防的对上了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谢川看着面前神色阴沉到能吃人的祁宴,愣了足足有半分钟。
“妈的,起猛了?”谢川揉了揉眼睛,不可思议道:“这外卖员怎么是祁宴。”
祁宴:“……”
他身后的保镖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