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庭叶不知如何作答,收了手,他轻轻叹息:“我说的话你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江迟舟闭了闭眼,司庭叶的精神力收回去不少,他身体里的难耐却卷土重来。
本能驱使他在司庭叶身上寻找信息素,他捧起司庭叶的手仔细嗅闻。
司庭叶没意识到江迟舟想做什么,他配合的摊开手掌,继续道:
“是不是因为我不会用鞭子打你,因为我看起来很温柔。”
司庭叶残忍地剖开自己的烂心烂肺给江迟舟看:“因为你见过的太多雄虫都很糟糕,他们模糊你的认知,才会让你错认为我这样的虫值得托付。”
司庭叶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
他走过太多路,成为过太多人,人生底色铺了一层又一层,厚到自己都看不清。
“可那只是看起来,”司庭叶揭开自己的人皮面具,露出狞恶的真面目,“我带着目的接近你,就像斯尼尔一样,他拙劣的演技你早就看清了吧?”
见江迟舟没声,他疑问地“嗯?”了一声。
有上次的经验在前,江迟舟没敢直接张嘴咬,他像收网的渔夫,将所有信息素严丝合缝地纳入肺腑,在司庭叶手心仔细的闻。
并且抽空敷衍了一下司庭叶:“嗯!”
“那我呢,你怎么看不清我?”司庭叶自嘲道,“因为我的演技更高级?”
信息素逐层积攒,在江迟舟体内累积,身体一阵一阵的发热,比敏感期更强烈的渴望在体内翻涌。
江迟舟看着司庭叶模糊的身影,脑中胡思乱想,想着有一天,司庭叶趴在他腹部上,问小虫崽长多大了。
庭叶阁下很不一样,他本身就是一只很好的虫,对待他们的虫崽,只会更好。
虫崽会在没有鞭笞和血腥的环境中长大,会很幸福。
江迟舟呼出一口热气。
他有一种糟糕的直觉,哪怕现在给他打一剂抑制剂也于事无补。
他想让那些噬人心魂的难耐一并发泄出来,终于克制不住咬了司庭叶一口,犬齿切入虎口薄嫩的皮肤,混杂在血液里的信息素瞬间充斥大脑。
江迟舟闷哼一声,脊背躬得更深,他在一场静默中将自己推向灵魂高地。
他栽倒在司庭叶臂弯,脸颊一片发热,江迟舟咬着舌尖压住喉间羞耻的声音,无法克制地急促呼吸。
对此,司庭叶并无察觉,他疼的抽了下手,蹙眉道:“嘶,这是什么能耐?”
司庭叶心里泛起异样,但没办法毕竟是自己教的要反抗,咬他一口也没什么错。
江迟舟虚虚抬手,勾住司庭叶手指放到自己的小腹上:“对不起阁下,阁下可以继续责罚迟舟 ”
他偷偷用雄虫的信息素满足自己,雌虫只有在雄虫的允许下才能做这件事,他们要学会克制谷欠\望。
他是个差生,这场考试他还没入场,就已经不及格了。
司庭叶:“……”
他低头摸了摸江迟舟的发顶,然后抱起江迟舟,无奈道:“算了,说了也没用。”
江迟舟陡然腾空,身体的酸软劲还没过去,腰肢一麻,激出了生理性眼泪,他慌乱地擦了几下。
司庭叶半跪着将江迟舟放进车后座,絮絮叨叨地说着:“如果你遇见的不是我,岂不是要被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江迟舟缓缓抬眼:“是啊,所以我很幸运。”
司庭叶一低头,正看见江迟舟眼眶里的泪水,屈起指尖擦净道:“都把你欺负哭了还说我是好虫。”
江迟舟小腹也忍不住抽动,明明就在刚才已经有过一次。
江迟舟自己也忍不住暗自惊叹,雌虫的身体还真是……天生就适合*。
江迟舟想着,忍不住闷哼一声。
司庭叶以为江迟舟说了什么他没听到,俯身问道:“你说什么?”却没注意到他们现在的姿势,自己的膝盖正跪在江迟舟两腿之间。
雄虫的气息再一次充斥在江迟舟鼻腔,他身体蜷缩,大腿内侧正好碰到司庭叶的膝盖。
江迟舟愣了一下,紧绷的身体骤然放松,弯曲的膝盖渐渐放平,两腿之间悄然打开。
他想要庭叶阁下,只有庭叶阁下。
身体好像失去了自主控制的能力,像一摊软烂的泥,深深陷在椅子中。
司庭叶是他唯一的依靠,是他现在困境唯一的发泄点。
司庭叶才发现江迟舟不对劲,脸好像格外的红?
江迟舟身体软的很,根本没有支点,司庭叶一扶,他一脑袋直接磕到司庭叶肩膀上。
司庭叶还行,不知道江迟舟脑壳麻不麻,他扶着江迟舟的额头,还没等问出口“你怎么了?”。
只听见江迟舟低缓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我将完全奉献我的身体与灵魂,为您的喜而喜,为您的悲而悲,从此我是您的羽翼,是您最坚固的城墙……”
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各位阁下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