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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什么是死亡诗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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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尔顿吹笛人在草坪上练习吹奏,学生们从宿舍里出来,去吃早餐。

灯光熄灭了,百叶窗也关上了,约翰坐在讲台旁的一把椅子里,神色庄重,一片寂静。

约翰地声音温柔宁静:“孩子们,安静地翻开你们的课本,看54页。”

孩子们照着他的指示去做了,约翰以一种温柔敬重的语调诵读下面这首诗,尤金·菲尔德的《小男孩布鲁》:

小小的玩具狗上落满了灰尘,但他站在那儿,忠心耿耿。

小小的玩具兵上生满了红锈,毛瑟枪虽已发霉,却还握在手中。

当小小的玩具狗还崭崭新,当小小的玩具兵还闪闪亮,

小男孩布鲁亲亲他们,这地方是他亲手放。

“等着我,别离开,不吵不闹才算乖。”

他摇摇晃晃回床去,玩具们跟着入梦来。

睡梦中有一位天使在歌唱,把我们的小男孩布鲁唤醒,带去远方——

时光飞逝,岁月如流,玩具朋友们仍在将他等候。

他们对小男孩布鲁一片忠诚,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等待一只小手的抚摩,等待一张小脸的笑容。

在落满灰尘的小椅子上等啊等啊,他们不由得猜想,

小男孩布鲁出了什么事呢?自他上一次把他们亲手放。

约翰是朗诵的高手,他那抑扬顿挫的语调把这首伤感的诗歌一点一滴的寓意都体现了出来,许多孩子热泪盈眶。突然,约翰大喊了一声:“嘘!”

学生们受惊不小,差一点从座位上跳起来。

约翰突然愤怒道:“糖浆!令人作呕的糖浆!把它从你们的书中撕掉,把整页纸都撕掉。我要把这种多愁善感的垃圾扔进字纸篓,它本来就该在那儿。”

他走到通道尽头字纸篓那里,等着每一个孩子把从课本上撕下的那一页纸丢进去。孩子们本来都被领上了多愁善感之路,却又碰上了这种情绪的突然转变,忍不住笑了起来。

基廷:“撕干净,我希望一点儿都别剩下!尤金·菲尔德!丢人现眼!”

麦克阿利斯特尔先生,来自苏格兰的拉丁文教师,从他的教室出来,穿过大厅,走到约翰的教室。他从门上的玻璃窗望进去,看见学生们正在撕课本。他大吃一惊,打开门,走进约翰的教室。

麦克阿利斯特尔正要责备孩子们,突然看见了约翰:“你们……对不起,我没想到你在这儿,约翰先生。”

麦克阿利斯特尔又泄气又窘迫,离开了。约翰大步走回教室前面,把字纸篓扔在地板上,跳到上面,跺了几脚,然后把它踢开了。

约翰:“这是一场战斗,孩子们。战争!你们处于危急关头。要么屈服于民众的意愿,断送自己的一生,要么作为个体凯旋。我的部分职责是向你们教授浪漫主义,这可能只是凑巧,但我可以向你们保证,我是严肃认真地对待这一任务的。在我的课上,你们能学到学校想让你们学的东西,但如果我恰当地履行了我的职责的话,你们还能学到更多的东西。你们将会学习品味语言和词语,因为不管你们在生活中努力去做并且想要做好什么事,这都会是踏脚石。刚才我用了‘hoipolloi’这个词。谁知道它是什么意思?好了,诺克斯,你这笨家伙。托德,你是人还是木头?”

教室里响起了很大的笑声,所有的眼睛都盯着托德。显然,他全身都紧张起来,他说不出话来,用力摇头,表示“不”。

米克斯举手回答:“thehoipolloi是不是指民众?”

约翰:“正确,米克斯。这是‘民众’一词的希腊文。不过,要注意,说‘thehoipolloi’实际上是在‘民众’一词前又加了一个定冠词。表明你们也是‘民众’。”

约翰讽刺地咧嘴一笑,米克斯微笑,更多的人笑出声来,约翰踱到教室后面。

约翰继续讲课:“许多人会争辩说19世纪文学与商学院或医学院无关。他们认为应该先读我们的菲尔德和皮普尔,学我们的韵律和音步,然后安静地着手去做能实现我们抱负的事业。”他一边捶着身后的墙,墙像鼓一样发出“嘭嘭”声。孩子们一惊之下,都转过身来。

约翰反抗般地低语道:“要我说,这是蠢话!一个人读诗是因为他是人类的一员,而人类充满了激情!医学、法律、金融——这些是维持生命所必需的——但是诗歌、浪漫、爱、美!这些是我们生存的理由。我从惠特曼读起。噢,天哪,人生充斥着一再出现的问题!城市里到处都是傻瓜……匆匆掠过……无休无止的背信弃义。哦,天哪,哦,生活,这些又有什么益处呢?答案:你在这儿——生命存在着,你们是作为人而活着。这出动人的戏剧在继续,你要创作出新的诗篇。”学生们坐着,思考着他的话。

约翰的语气中充满敬畏:“这出动人的戏在继续,你要创作出新的诗篇。诗歌是一种狂喜,小伙子们,没有它我们就注定要万劫不复了。”约翰沉默了很久,突然提问道:“那么你的诗篇将会是什么?”

男孩们陷入了集体的沉默中,都在当他们思考这一问题。

约翰柔声打破了这种气氛:“把书翻到60页,学习华兹华斯关于浪漫主义的观点……”

餐厅前面的台子上是教师的餐桌,下面是学生们的餐桌,麦克阿利斯特尔先生坐在约翰右侧。

麦克阿利斯特尔:“你今天的课真有趣,约翰先生。”

基廷:“如果让你受惊了,我深感抱歉。”

麦克阿利斯特尔:“不必道歉,很迷人,尽管它误入了歧途。”

基廷:“你全听到了?”

麦克阿利斯特尔:“你可不是缄口苦修的特拉普派教士。”说着阿利斯特尔笑了一下,约翰也微微一笑,“你鼓励他们成为艺术家可要冒巨大的风险,约翰。当认识到自己不是伦勃朗、莎士比亚或毕加索时,他们会为此而恨你的。”

约翰纠正道:“不是艺术家,乔治,而是自由思想者,我以前可没想到你是个愤世嫉俗的人。”

麦克阿利斯特尔:“愤世嫉俗的人?我是现实主义者。如果你能指给我看一颗不被愚蠢的梦想所羁绊的心灵,我就能指给你看一个幸福的人,但是我很爱听你讲课。”

约翰觉得有趣,咧嘴一笑。

托德、诺克斯、查利、卡梅伦、皮茨和米克斯坐在一张桌旁用餐,尼尔进来,加入了他们一群。

尼尔:“我在图书馆找到了以前有关他的年鉴。足球队队长,年鉴编辑,要去剑桥,最有可能做任何事的人,喜欢女人大腿的人,死亡诗社。”

大家纷纷去拿尼尔那本旧年鉴。

查利:“喜欢女人大腿的人?“基”先生是个专爱惹麻烦的人。”

诺克斯好奇道:“死亡诗社是什么?”

米克斯:“年鉴中有没有这个社团的合影?”

尼尔摇摇头:“没有。根本没提。”

查利提醒道:“诺兰来了!”

诺兰走近他们的餐桌,卡梅伦硬是要把那本年鉴从桌子下面递给托德,托德看看他,然后接了过来。

诺兰亲切地关怀道:“喜欢你的课吗,尼尔先生?”

尼尔:“是的,先生。非常喜欢。”

诺兰:“还有我们的约翰先生,你们是否觉得他有趣,孩子们?”

查利:“是的,先生,我们刚刚还在谈论这一点。”

诺兰满意道:“好,我们很高兴他能来。你要知道,他是罗兹奖学金获得者。”

诺兰走了,托德看了看他藏在桌下膝盖上的年鉴,继续吃饭。

约翰身着运动外套,戴着领巾,拿着书,穿过学校的草坪。皮茨、尼尔、卡梅伦、诺克斯、查利、米克斯和托德向他走过去。

尼尔朝他打招呼:“约翰先生?先生?哦,船长,我的船长?什么是死亡诗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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